/br> “没什么可惜的。”应沉临把光脑关掉,笑笑道:“我17岁的时候也是淘汰赛一路打上去的。” 他已经去过最深的低谷,没什么可怕,也没什么可惜。 只不过是时隔两辈子,再走一次他梦想的路。 一切能重新来过,实在是幸运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