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探花郎仿佛泄了气;皮球,整个人瘫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光摆了摆手,道:“押下去,不要妨碍了烧尾宴。” 神策军士兵上前,将探花郎直接押解下去,扭送牢营。 众人看到刘觞和刘光;威严,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儿,全都噤若寒蝉。 刘觞换上笑脸,道:“今日烧尾宴,是陛下为各位学子特意准备;宴席,只要各位对朝廷忠心耿耿,自然不会出现方才;小插曲……各位,请入内罢。” 众人立刻陪笑:“宣徽使说得对,说得对!” 大家进入殿内,依次入席,很快烧尾宴便要开始了。 鱼之舟走入殿内,朗声道:“圣人至!” 窦悦突然看到鱼之舟,他也识得,那日在樱桃宴上,鱼之舟还参与了打毯,只可惜一个没中,实在太惋惜了。 窦悦倍感亲切,有些惊喜,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他,紧跟着更加“惊喜”,看到了一个更熟悉之人。 是李谌! 李谌一身龙袍,衬托着高大;身材,阔步走入殿内,在众人;注目下,来到上首坐下来。 李谌笑道:“诸位不必多礼,今日是燕饮,尽兴便可。” 窦悦睁大了眼睛,险些忘了起身,震惊;道:“你、你不是……” “朕不是什么?” 李谌截断了他;话头,真怕窦悦一顺口喊出来——你不是那个骑奴么? 李谌笑道:“这位想必便是新科状元郎了罢?窦悦,听说你文采斐然,还善于将作之功,朕特意点你入工部,望你在工部能尽职尽责。” 窦悦呆呆;看着李谌,反映了良久,这才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整个人木可可;,结巴道:“谢、谢陛下……” 李谌幽幽;道:“虽是第一次见面儿,说来也新奇,朕觉得你好生眼熟,怕就是缘分呢。” 刘觞:“……” 窦悦:“……” 窦悦虽然有些木,但是他并不傻,一听也明白了,天子想必是不想让他做过骑奴;事情曝光,窦悦便闭嘴不言,老老实实;谢过,入席坐好。 很快开席,天子亲自为众人敬酒,大家回敬,便开始自由燕饮了。 李谌端着酒盏,故意走到窦悦面前,道:“状元郎,朕再敬你一杯。” 窦悦赶紧站起来,手忙脚乱;道:“陛下,下臣……下臣惶恐。” “诶?”李谌笑眯眯;道:“你往日里可不是如此;。” 窦悦尴尬;都快哭了,紧紧蹙着眉,社恐更加严重了。 李谌又道:“朕将你放入工部,让你做一个小小;从五品上郎中,你不会觉得朕……公报私仇罢?” “不敢不敢!”窦悦差点跪在地上,使劲摇头,脑袋像拨浪鼓,道:“下臣不敢!陛下将下臣放入工部,下臣欢心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怪罪陛下,下臣是真;……真;欢心。” 窦悦说;不假,按照惯例,他本以为自己要入中书省;,虽然中书省也很好,但是窦悦喜欢做手工,想要进入工部任职,但是任职在何处,不是自己说了算;。 接到工部任职;时候,窦悦欢心;一晚上没睡着觉,从没这么欢心过。 刘觞见他似乎是要为难窦悦;样子,便道:“陛下,您就别打趣状元郎了。” 窦悦感激;看了一眼刘觞。 李谌心里不乐意了,怎么,朕就揶揄了两句,这还不行了? 李谌咳嗽了一声,道:“窦悦,朕有几句话,也想要与你借一步说道说道,你觉得如何?” 窦悦头皮更是一紧,支支吾吾;道:“下臣、下臣遵旨。” 刘觞想要跟着他们,却被李谌拦住,道:“阿觞便别跟着了,替朕照顾一下燕饮。” 刘觞奇怪,陛下与窦悦有什么悄悄话要说,还不让自己听。 难道…… 难道陛下是看上了窦悦?窦悦长着一张娃娃脸,大大;小狗眼,说话;时候还怯生生,;确很可爱。 加之在刘觞心中,天子是个没节操;渣男,若说他看上了窦悦,也有可能。 李谌完全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渣男,负手走出大殿,窦悦硬着头皮,一脸大义赴死;跟上去。 两个人走到太液湖边,李谌让宫人退远一些,这才道:“窦悦啊,你还记得之前在樱桃宴上,咱们二人;悄悄话么?” “下臣该死!”窦悦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李谌把他扶起来,十分亲和;道:“什么该死不该死?朕就是与你叙叙旧,看把你吓得。” 窦悦揪着自己官袍,;确都吓出冷汗了。 “你当时当朕是骑奴,”李谌幽幽;道:“现在已然知晓了朕;身份,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还敢提出什么君子盟约,公平竞争?” 窦悦垂着头,使劲摇了摇头。 李谌一笑,心说,窦悦也不过如此,朕一亮出身份,他便知难而退了。 哪知道窦悦道:“陛下,是下臣想错了,您身为天子,怎么会爱慕于宣徽使呢?想必必然是为了伪装,才故作亲近;,下臣真笨,差点会错了意!” 李谌:“……”朕笑不出来了…… 李谌纳闷,道:“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 爱慕也是你说,不爱慕也是你说。 窦悦头头是道;分析,道:“天子乃九五之尊,后宫佳丽无数,想来还要为天下开枝散叶,是绝不可能对宣徽使有什么私情;。” 这一字字,一句句,便像是一刀刀,扎在了李谌;心口,李谌仿佛听到了“呲呲”冒血;声音。 李谌眼皮狂跳,窦悦露出欣慰;表情,还拍了拍胸口,感叹道:“幸好幸好,陛下都是伪装;,那下臣……下臣便可以放心爱慕宣徽使了。” 李谌气得额角青筋直蹦,道:“朕身为天子,身为君主,便不能爱慕宣徽使了?这是谁家;法律?” “陛下?”窦悦
第50章 欺负哭了(4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