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他们还是不会理解你的!”我闻了闻江面上的水腥味,冲跳进水里。 熟悉的冲击感与压迫感再次袭来,眼泪混进江水里,变成了苦涩的水腥味。 我听见了母亲和叔叔们的大喊声,但意识渐渐沉沦,不想再睁开眼,不想再对这个世界抱有什么期望。 …… 还是被救起来了,我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阴沉的天发呆,母亲提着午饭进来,声音沙哑粗噶的唤我吃饭。 是玉米莲藕乌鸡汤,我没什么胃口,吃了一小块玉米,喝了一点汤后就吃不下什么东西。 今年暑假刚做了手术,疝气手术,一个小手术。 是因为哭的太多,气郁集结所长的一个肉球,在右边的大腿根处,伤口有点点疼,但不多。 “明天,我们去心理科室再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个和我说,上周看见你在吃药,以为你感冒了,你是不是……”母亲的话没说完,偷偷的泣不成声。 “……嗯。不去看,我知道自己什么病,别花内个钱了……” 母亲听后点了点头,缓了好久又才说话:“我中午把药拿去让大夫看了,所以平时抗抑郁的,还有一瓶是抗焦虑的…你什么时候的事…” 我没回母亲,过了好久才说,“好久以前就得了,半年前才开始吃药。” “难怪,难怪你这半年胖的这么快,还开始克制饮食减肥…原来是吃药吃的…”母亲小声地碎碎叨叨着。 我再次别过头看病房外的高楼大厦,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