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父亲还对母亲说,让她为瑶儿阿姊留意人家。” 卫珍一怔,猛地看向卫珠,半晌才说道:“…你什么意思?” “应侯的女儿是太子良娣,太子寿辰,若良娣亲自想邀,谁又能阻止的了呢。” “父亲是不会让庶女去做人填房的。”卫珍吼出声,忙捂着嘴,她已经想到让庶姐卫瑶儿嫁去应侯做填房,这样就能让太子良娣出面邀请她。 卫珠嘴角微勾,眼神怪异,“如今我们都困守家中,真正的勋爵人家的宴席根本就进不去,寻常的高门母亲又看不上,若再不想办法,你我花期一过,岂非老死家中。” 卫珍当然怕这个,她的生辰在春日,已及笄,卫琼的生辰在冬日,待卫琼及笄之后,与太子的婚期怕是会提上日程,到时候就再无机会。 “还有,父亲是不会在意我们的,”卫珠看向池中争抢食屋的鲤鱼,瞳孔几度瑟缩,声音格外森凉,“你,我,或者二房任何姊妹,父亲都不在意。父亲只在乎国公府的荣耀是否有他。” 卫珠眼底似诱人下地狱的恶魔,“如果他知道我们二房将来有一日会同三房一般,阿姊觉得父亲还会阻止一个庶女的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