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审都出自劫魂道,如今看到小小的御魂道弟子竟然可以在擂台上,把劫魂道弟子打的这般狼狈,他们心里那可是非常不爽的,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如今听到有人也发出了这样的疑问,自然是忙不迭的寻求认同。
草包评审甲:“诶?!你也发现这个问题了?其实我从昨天起就有这个疑问了,这几个御魂道的女娃娃,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打败我们劫魂道弟子的实力呢,她们一定是作弊了!”
草包评审乙:“没错!一定是作弊了,只是我还没想好是哪里作弊。”
乌有正途:“呵呵,依我看啊,她们的装备上或许有问题……”
笑呵呵的说道。
草包评审甲:“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她们所用的武器和防具一定有问题!”
草包评审乙:“那咱们怎么办?”
乌有正途:“这个……很简单,咱们是评审,咱们有权对比赛提出疑问,这里自然也包括对装备的疑问。”
草包评审甲:“对!咱们是评审,咱们有这个权力”
草包评审乙:“那咱们和主审申请一下?”
乌有正途:“二位的身份都比我尊贵,这件事情还得劳烦二位出马,为了我劫魂道弟子不受欺辱,就全仰仗二位了!”
态度虔诚的称颂道。
这两个草包评审,被人这么一抬举,立即在心里产生了一种优越感,于是二人急忙来到魁星子身旁,说出了自己想要复查桦山朝曦观参赛选手装备的意思,魁星子闻听此言先是眉头一皱,而后看了看这两位,虽然知道他们俩是样子货,但是又不得不给他们身后的势力一个面子,所以也得点头应允,随即比赛暂停。
乌有正途跟随着草包评审二人,故意大张旗鼓的围着擂台绕了个远,恨不得把所有参赛道观的休息区走个遍,并在此期间高声谈论对桦山朝曦观成绩的质疑,这一行为无疑是把部分人心中的疑问故意放大了,就此关于桦山朝曦观真实实力的议论就停不下来了。
议论之一:“这桦山朝曦观本是个末流甚至不入流的小道观,怎么可能会突然获得参加问道大赛的资格呢?这里面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她们的背后有身份不低的人物在暗中操控!”
议论之二:“这帮小姑娘年岁不大,但是在擂台上的表现却是如此的耀眼,要说这里面没有水分,怕是没有人会相信,说不定和她们对战的道观都是受了黑钱的,在大家面前故意表演的很认真再打!”
议论之三:“虽然看着这帮女娃娃在擂台上很卖力的比拼,但实际上那都是做给大家看的,其实问道大赛的成绩名次早就是内定的了,之所以举行比赛,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顺带着拉动一下当地的经济罢了,这帮女娃娃的成绩估计不会差,至于她们有什么筹码吗……呵呵,年轻的女孩子,最大的筹码不就是自己了吗?你看她们之中有那么两三个,还真是有一副好皮囊,这个就是资本!可以用来交易的。”
诸如此类议论开始在赛场内传开了,乌有正途竖着耳朵听到这些议论,心里更是得意的不行,因为这就是他要的效果,让质疑声扰乱参赛选手的心境,特别是梓楠湘等人都是未及年的女孩子,心智不如及年的女子那般成熟,一旦这些带有针对性的质疑声音传到她们耳中,就一定会对她们造成心理影响,特别是针对于贞洁的攻击更是会对这些保守的女孩子造成巨大的精神痛苦,她们就算想辩解,都不知道该和谁去说,你总不能和现场的每个人都说一遍自己是清白的吧?乌有正途就是让她们掉入自证陷阱,让她们无法全心全意的去比赛,这样一来她们的成绩就一定会掉下来,那么钟谷为在培养弟子方面的成就,也就不比乌有正途强太多了,这会让乌有正途获得心理满足。
不多时乌有正途和另外两名评审就来到了桦山朝曦观的休息区,并非常不客气的向钟谷为表明了来意。
傲慢的评审:“你就是她们的师父?”
一张嘴连称呼都不用,直接上演傲慢质问。
钟谷为:“是的,我就是桦山朝曦观的观主,也就是这群孩子们的师父,不知这位评审道长寻到此处有何要事?”
虽然看出了来者不善,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却也只得压抑内心的情绪,然后礼貌的作答。
傲慢的评审:“哼!我们来这儿自然是有要事,看到你们这两天的比赛成绩,我不免心中会有疑问,你们虽然自称是御魂道弟子,但是从你们的成绩来看,却更像是劫魂道的人,不知道你怎么解释啊?”
钟谷为:“这位道长您是真的误会我们了,我和我的徒弟都是切切实实的是御魂道弟子,并不敢冒用劫魂道弟子的身份,这一点还请道长放心。”
傲慢的评审:“哦……?你的意思是说,你们的成绩都是真的喽?听你这口气好像很不把我们劫魂道弟子放在眼里啊……小小一个御魂道口气却不小嘞!”
钟谷为:“贫道并无此意,至今为止的两场小胜,运气的成分更多一些,贫道的几名劣徒有多少斤两,贫道还是知道的。”
傲慢的评审:“哼!这还差不多,实话告诉你吧,现在有很多人对你们的比赛成绩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