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我转了无数次学,每到一个地方,就会被强行扒裤子进行所谓的验证身份,否则他不让我进男厕所,有人反咬一口说我对他非礼,说我对其他男同学不轨,到了末世后也是这样,同样是沦落不堪,明明有比我更加漂亮的女孩,但那些人就是扒光了我的衣服。” 时寒黎没有说话,她想起风栖曾经在一个沙族的人的记忆中到,岑锦楼掉进沙漠的时候状态极差,那次他应该差点就活不来了。 虽然他还不如没有活来。 活来的岑锦楼已经不是岑锦楼了,病毒无限地放大了他心中的不甘和怨怼,他心甘情愿地成为了病毒的傀儡,欢欣鼓舞地迎接崭新的自己,彻底和去割席。 他也不避讳谈起那些不堪的去,因为在他心中,去的岑锦楼已经不是他自己了,又或者因为他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还在乎什脸面,甚至还没有对他的容貌在乎。 物极必反,触底反弹。 岑锦楼从地狱里爬了出来,变成了把世界变成地狱的人。 他根本就不想活,只想拉着所有人一起共沉沦,谁说凝视深渊的人不会变成深渊。 抵达大厦楼前时寒黎停车,她没有马上车,车内空气很静,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 “该为你的愤怒负责的,不是那些无辜的人。”时寒黎说,“你不该挥刀向更弱者。”
第 179 章 一念抉择49(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