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们的那桌饭摆在屋里,每个菜都留了一份。 谢宁一进屋就迫及待先抓了块薄荷炸排骨尝尝,“这个什么草,居然也可以做菜,味儿还挺好!” 秦玦道:“江廷说叫薄荷,我放羊的时候见过挺多次的,但知道能能吃,就采回来。” 江婷道:“除了吃,还可以泡茶喝。” 谢宁嗷嗷叫:“那下次一定要多采!” “行了,快吃饭吧,我还真饿了。” 此时,外面院子里的客人已经吃热火朝天了。 大家一边吃一边震惊已,这菜的味儿完全比大酒楼差,甚至更胜一筹,麻辣鲜香又下饭很,就连看似寡淡的猪肚鸡,味儿也极其鲜,吃到最后,连汤都被喝完了。 肖家到底哪儿找的厨子啊,这手艺实在让人惊艳已,下次他们办宴席也请他来。 肖丞和他爹提着酒壶一桌一桌地敬酒,待他走到最角落的一桌时,突然以一个生生刹车的姿势停下了脚步,差撞自己老爹的后背。 因为他发现,席坐着两个人,便装打扮的贺云琛和一个亲兵。 昨他是送了请帖给贺云琛邀请他来吃席,但那是走个过场嘛! 以前每年他都会邀请,意思意思一下,但贺云琛从来来过啊!难道是因为今年贺云琛刚好在边城吗? 贺云琛向他了个眼色,意思叫他要声张。 肖丞好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地敬酒,待客人们酒足饭饱,摸着差被撑破的肚子三三两两地告辞离后,肖丞才像做贼一样溜进自己屋里。 贺云琛和亲兵正坐在椅子喝茶。 “咳,那个,大人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知会我一声,险些怠慢了您。” 贺云琛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你忙。” 肖丞讪讪一笑:“也那么忙。” 贺云琛突然抬眸,看着他,“过,我什么时候对江廷的手艺赞绝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