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道把那一柜子毛皮带走了的。” 谢宁道:“啊你别提了,一提我更冷了。” 他挪动屁股,又跟江婷紧贴了点,还抱住江婷的胳膊。 贺云琛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也动了动。 江婷挣扎道:“我要被你俩挤死了。 “嘿嘿,这样暖和。”谢宁蹭了蹭。 江婷无奈,伸手拍拍贺云琛的腿,想叫他过去点,谁曾想惊喜道:“你身上怎么这么暖和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云琛唇角勾了勾,“体质不同。” 实是他用内力给自己升了下温。 江婷有点依依不舍地收手,心里告诫自己,就算贺云琛身上再暖和,也要坚守本心,绝不乱动。 三个人就这么靠坐着睡着了,也没人叫他们几个起来守夜。 次日一早,江婷迷迷糊糊一睁开眼,感觉自己的脖子要断了。 一是因为靠坐着,后颈不舒服,二是因为的肩膀上沉甸甸地靠着两个脑袋。 谢宁窝颈子里就算了,怎么贺云琛也一副半靠进怀里的姿势? 他的头压的肩膀上,身子侧歪着。 江婷这才发现贺云琛把自己的大衣盖了身上,他自己只搭了一点边角。 “醒醒。”江婷抬手,一左一右推开他们,揉着酸痛的脖颈和后背。 幸是平胸,不然一晚上过去被压成太平洋了。 谢宁还没睡够,抱着江婷的胳膊哼哼着,贺云琛睁开了眼,眼睛很快恢复了清明。 他可能也想起了方才的姿势,有些无辜地着江婷。 被这么一双的眼睛外加这样的眼神瞧着,江婷真是一句怨言也没了,自暴自弃地伸着懒腰,“你俩是树懒吧。” 谢宁闭着眼睛道:“啥是树懒?” “就是喜欢抱着树不撒手的,跟你现一样。” 还半夜雪停了,篝火也燃尽,虽然半梦半醒之冻得有点哆嗦,但歹没大碍,这一左一右俩大小伙子确实是取暖的来源。 将士们也纷纷醒了,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来。 他们又去找个点柴火来点燃,烤了些吃食填饱肚子,这才整理上自己的行李,准备抓紧时营。 根本有经验的人说,这大雪保不齐么时候又要下下来了,倒春寒若是真的来得又早,且维持得很久的话,那很可能会是一场天灾。 江婷人给牛和马喂了点水,把东西丢上去,一行人根据地图,快步往贺家军营去。 也幸他们昨天及时赶到了这个山坡,不然很容易就会迷路不知身何方。 走了一个来时辰后,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将士们停下脚步一,一列骑兵飞驰过,个个神色焦急万分。 骑兵们见了江婷人,激动不已,眨眼就到了他们跟前。 领头的是付指挥佥事,他年过十,军中算是一个脾气较,性子柔和的武将。 昨夜军营也迎来暴风雪,本该昨天天黑就到达军营的指挥人却一夜未归,很有可能是风雪中迷了路。 军营的人心急如焚,却也不敢贸然出来找人,直到天亮了雪停了,几位指挥佥事才分别领了人,分几个方向出去寻找指挥的踪迹。 如今见贺云琛人地站眼前,付佥事激动得不能自已,一下从马上翻了下来,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滑跪贺云琛面前。 他抱拳,泪纵横,神情激动道:“指挥大人!末将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