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钚白看着金狮,“已经结痂的地方不用了,但没愈合的还得再消一遍。” 想起昨天的酷刑,席钚白的手已经抓起来了。 “都哪些地方结痂了?” 席钚白指了指腿和手臂,显然屁股还没有。 金狮眼眸明亮,“我带了碘伏,要不要我帮你先涂一下,刚才来时我问护士了,护士说可以先用碘伏消毒。” 席钚白想想,好像也可以,只是他有些不好意思脱裤子,但最后都是要脱,总比疼强。 毕竟又疼又要脱裤子,简直雪上加霜。 就在席钚白即将妥协时,严夏阳带着护士来了。 “学长,上药了!” 病人上药,闲杂人等退避,两个闲杂人从病房里出来,金狮脸色难看的仿佛要结冰。 严夏阳给他说着自己的经历,“你是不知道护士有多难找,我看六楼没有就去二楼,二楼没有就去五楼,你猜怎么着,她在三楼,我一下就把人带来了。” 金狮:…… 可显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