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临叹息之森,队伍缩水但势头更胜,叶猛叶灼就是两尊门神,挡路的拍死,跑慢的拍死,找茬的必须拍死,温舒涵备了一串储物戒指跟着捡,叶臣乐得清闲拉着秦明珠,落后谈笑游览山水,距离感迅速淡化,俨然一对恩爱小夫妻。
“诶,咱们这算不算新婚出游?”
“美得你,最多算携手出游,我可没跟你拜天地。”
“那……在这偷偷拜?”
“呸,天地还有偷偷拜的,真头回听说,又不是不让,你干嘛呀。”
“我怕你也怀上,别落下遗憾。”
“怀上,就怀上呗,大不了,生完带走,随我姓,余生娘俩相依为命。”
“啊?那干脆加入绝情宗,正好咱有熟人。”
“……,好,你等怀上的,哼。”
最后一声脱口,叶臣被狠狠撞开,秦明珠个子高挑略显精壮,是那种上马能提枪,着甲显英姿的美,擦肩而过玉手各执长剑,素白裙装异铠加身,丝带飘飘穿梭远去。
“即以惊雷,何必明珠,这样多自然,是吧,雷蛇?”
说着说着话锋一转,负手取刀面向侧后方,话音刚落但见银芒闪出盘蛇成阵,嘴角微勾就那么相互注视,僵持没多久,银甲雷蛇按耐不住,吐了吐信子皱眉道“你个煞星又来干嘛,带俩圣境敢当狐族不存在?”
“嚯,听着为我着想,难道要弃暗投明?”
“我去你的还投胎呐,好好讲听不懂是吧,作死上瘾?”
“就算上瘾,那又与你何干?”
“行行行,甭跟我穷横,抓紧吸气儿,多说一刻钟,到时想死得求老天。”
“总之不求你,问点事,狂血战王死没?”
“死了。”
“真的假的?”
“假的。”
“你特么有病?”
“你有药?”
“有,过来张嘴。”
“你过来,我张……。”
“好!”
趁松懈骤然爆喝,同时蹬地似满弓飞身如劲矢,眨眼逼近异铠成形,盯准眉心寸许单手挥刀,破灭斩力劈而下,任由银甲雷蛇速度再快,躲得了脑袋也避不开身子,危急关头蛇尾绽放雷芒反抽向刀刃,蛇头顺势后仰。
叮!
两相对碰爆出金铁脆响,黑煞与雷电疯狂纠缠一时难分胜负,然纯力方面叶臣完虐,硬压着下砸,急的蛇眼滴流烂转,却连弹开都做不到,前脚泥土翻飞,后脚短刃补刀,如今修为破灭斩信手拈来,保送刃尖破甲入肉。
“叶臣你混蛋!”
“看来不疼,是吧。”
“啊!别拧别拧,疼疼疼。”
“这回知道传讯了,有屁放。”
“就狐族执意对付你,其他大小族群全等着看戏。”
“你这可不像看戏。”
“我们得到消息,你手上有王蛇,族长想跟你做笔交易。”
“继续编,我……。”
“别,没编,海老,是海老传的消息。”
“嗯?他在绝望群岛,这是叹息之森,当我没去过?”
“不是不是,说来话长,先拔掉,血白流啊。”
“行,叶猛,给你条皮带。”
后话变为口述,言罢一挑一甩,叶猛抬手接住刚好拿捏七寸,叶臣来到近前将刃尖蛇血还给原主,长刀拄地笑看向另一面,秦明珠和温舒涵站到身后,叶灼懒散挡在前面,不多时,烈焰火海滚滚涌来,巨树尚未触及就飞速干枯继而燃烧。
“火里都透着狐骚味儿,准是母的,劝你,滚蛋。”
身为行家,叶灼朗声喝骂挥袖一扫,赤焰转瞬漫天宛若沙尘暴,迎上狐火更似壮男掌掴叼婆子,谈不上摧枯拉朽也相差无几,娇叱紧跟传来“你厉害又如何,二妹三妹一起上,抓住那小子磨成粉捣成泥。”
“全由大姐做主,精装的汉子,我要了。”
“那小妹就剩这小老头,外带俩,小浪蹄子。”
“哈哈哈哈。”
猖狂贱笑回荡,显然已成合围,叶臣感知片刻撇嘴不屑,收起玄蛟揽住怒目的新夫人,开口杀意昭昭“如此狐族,不做围脖浪费了。”
“是。”
两道回应如一,雷蛇立马沦为腰带,腾出手的叶猛各持断刀残剑,一步踏出瞬息无踪,蹚平一切阻碍直奔那二妹所在,任由藏匿的疾风剐蹭,全凭黑煞抵挡,寻到五尾大青狐刀剑齐挥,漆黑十字斩隐隐割裂空间迅猛无前。
“啧啧,这汉子,包精壮,至于你俩,小的嘴臭,先变围脖。”
面对左右双重焰海,叶灼依旧风轻云淡,左挥赤焰尘暴再现,以一敌二尚且稳住,右挥手子母钟双双亮相,大的飘到叶臣头顶散发辉光,小的射向三妹那边,符文闪耀斗转星移,排挤烈焰畅通无阻,糙瘦手指一打响,尖锐惨叫随即响彻。
“啊!是圣器,大姐救我。”
“聒噪,乖乖变围脖吧,连化人都做不到,给你圣器有屁用,马上送她上路,别急。”
子母钟路数刚猛,而狐狸主控元素,无力应对非逃即死,所以叶灼毫不担心,言罢赤焰焚身恢复圣驼本貌,效仿前人横冲直撞,惊的大姐七条狐尾紧紧抱团,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