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怕事的皮下面就能高枕无忧了。你这一套,监察司当年不知对付过多少。”
金穷神色一定,不复方才的急怒语气,平静道“你这狗东西也是不装了?在南边给监察司卖命,还真是给你卖出了几分门道。”
宗昔封哂笑道“话别说得这么难听,都是为了大离。”
“谁的大离?”
金穷眼神晦涩,冷冷问道。
宗昔封笑容不减,饶有深意道“自然是大离人的大离。”
“这是夜主的意思?”金穷心中一动,再次问道。
只不过,这次宗昔封并未给出明确的答案,而是道“夜主的意思,并不重要,老金,你要记住,监察司有过一次教训,这次便不可能再摆明旗帜站在谁的背后。非要说的话,那就是谁赢了,监察司才会帮谁。”
金穷眯了眯眼,深深看了宗昔封半晌,颔首说道“你要是早点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