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父亲方万忠的事,令他走向突兀的成熟。 以及……被她亲手拿走了不快乐。 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是她错了,错的离谱。 —— 风声渐大,像是在哭,眼泪已经被它吹干,脸上生疼。 隋心低了低头,转过身时,脚下已经僵硬的快要失去知觉。 心里已恢复清明。 她向来的路走了几步,不经意的抬起头,脚下顿住。 远处是夜空,是雪地,是静静的木屋酒店。 可是在它们之前,却立着一道高大而挺拔身影,双腿站的笔直,风拂过他凌乱的发,卷起他大衣的领子。 他的确让她一个人静了很久。 却没有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