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洞房花烛夜(3 / 4)

仙门优雅杀猪 青浼 3498 字 5个月前

和困惑大于一切。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有的人所谓“看一看”是用嘴。陌生的触感让她像是离岸的鱼弓着腰猛地跳了跳,差点没被吓死,奈何卡在她腰间的一双大手用了十二万分的力道,她只是挣了下,就被摁回了被子里。跟过分的是罪魁祸首还抬手不轻不重地扇了她屁股一巴掌,让她别乱动。这一巴掌带来的莫名意味比疼痛更胜一筹,南扶光压着下唇脸埋在被子里,心想让我死吧,然后企图用被子闷死自己。在她真的成功做到这件事之前,又被人轻而易举的拎出来,男人凑上来吻她的唇,她蹙眉"唔"了声,超级抗拒的拧头躲开。耳边是宴歧低低的笑,他嘲笑她道:“自己都嫌啊?”没有哪个变态会尝过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嫌一下有什么不行?

南扶光死死咬着下唇不撒嘴,生怕自己一松懈就会做出奇怪的反应让面前的人更加得意和嚣张……

大脑像是被各种阶级的剑阵狂轰乱炸过一轮,现在早就坍塌成了一片废墟。男人微微汗湿的指腹压着她的下唇,让她把牙放开别咬了:“咬坏了我的东西,你赔得起吗?”

南扶光转过头,盯着男人带笑的眼睛,送了他四个字:“厚颜无耻。”他欣然接受。

并摁着她的腰把她摁回了被子里,给她表演了什么叫真正的厚颜无耻。这一次他一只手压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她口中,过长的中指甚至很变态的压着她的大牙,导致她根本不可能靠闭嘴硬撑撑过这一切一她只能听见自己的鼻息声重的像是要哭出来。喉咙里的声音也完全不受控制。

这一刻她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刚才弄了一半停下来,完完全全是因为不满意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任何的劳动付出者都需要正面的情绪价值回馈。哪怕是在这种事上。

一切显得如此的水到渠成。

南扶光已经像是一滩水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婚床上一样瘫软得完全动弹不得,她满脑子的空白,对即将来临的危险一无所知。宴歧的手指从她口中拿出刮了刮她泛红的鼻尖,无限溺爱的说:“那么没用,果然不能指望你。”

南扶光对此全部的反应就是在脑海中模拟了下村落地图,最近的凡人主事衙门在哪,明天就去退婚。

身上软的动弹不得,以至于宴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抽开腰带的时候,她所有的挣扎只是眼皮子跳了跳,不忍直视且逃避的挪开了眼一一听说顶级的杀猪匠在宰猪前会带它们去听一遍好听的音乐,这样杀出来的猪肉会比一般的猪肉来的好吃。

现在有人已经在磨刀霍霍。

南扶光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她都不是人根本不存在被疼死,这时候,她听见宴歧发出"嗯“地困惑一声。南扶光立刻把头转了回来:“怎么了?你不行了?”那太好了。

以后就玩柏拉图,我也会爱你一辈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宴歧一改先前懒散浪荡的神态,他还保持着单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姿势,但是神情已经严肃了不少……至少严肃得不像是该在床上出现的地步。

两人对视片刻,南扶光听见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眉眼之间尽是无奈。“起来,穿衣服。”

他摸了摸她柔软还有些热得过分的面颊。

“那对双胞胎兄弟的另一个出现了。”

撇开虎口逃生这件事不谈,说到正经儿干活,南扶光就来劲了。她反手揪住了男人的胳膊一溜烟爬起来,尖叫一声因为腰腿的酸软倒回被窝里,难以置信地趴在被子上缓了一会儿,她以十二万分的责备警告他,以后不许这样。

男人在这件事上根本没想着骗她。

“这只是开始,别说终点,甚至还没扬帆起航。”他一脸对工作十分厌倦的重新穿衣服。

“以前那种润器方式算我有病,从今天起,别再报不切实际的幻想。”南扶光打了个呵欠根本无所谓他在说什么:“他在哪?你怎么知道他出现了?”

宴歧系腰带的动作一顿,不说话了。

他转过头看着她时目光闪烁,这种有点心虚的表情对曾经的东君来说也未免太过熟悉,她预感不太妙,额角突突跳了跳,问:“什么?”在宴歧说出“谢允星的院子里"这七个字的时候,长剑已经闪烁着冰冷的光抵在他的喉咙上。

洞房花烛夜的气氛至此荡然无存。

以至于宴歧后半句“可能也在她床上"根本说不出口。南扶光的剑切不死他,但被切一刀还是有点痛的。新婚之夜真正变成了狩猎之夜。

南扶光一脚踹开谢允星的房间门时,看见从床上下来的段南整个人懵在了原地,她的目光落在段南的白发上看了许久,茫然地心想难怪她觉得鬼修的背影眼熟。

可是段南不是被「翠鸟之巢」卸职发配边疆了?怎么变成鬼修?

修士只有打定主意抱着金丹去死的情况下真的死了,且冤孽深种才有可能凝魄而成鬼修……

段南死过?

什么时候?

但她来不及问许多,宴歧在看见房间只有段南的时候,便毫不犹豫转身追了出去,南扶光没办法,只能跟着他走。

男人赤手空拳却犹如背后生翼,月色之下他于树林与高高的房屋顶穿梭的速度如鬼魅魍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