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画面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犹豫片刻,端简到底坐起身来。
窗外天色已晚,端简知道现在朝薄谨言询问并不妥当。
但心中的疑问一直盘旋在心,令她再没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
食指停留在手机拨号键位置,迟疑,最总在阳光没入地平线一瞬间按了下去。
奈何对方显示,却是长时间冰冷的嘟音。
端简皱眉,连续拨打了三通电话,得到结果依然是女声传来礼貌的无法接听。
“薄谨言,这你不能怪我,万一你和你那个哥哥真的有什么问题,别说我没有通
知你。”
薄怒之下干脆将手机丢到一边,拉上窗帘,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一晚上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一会是薄谨言,一会儿是姜亦,一会儿又是自己母亲病态的容颜。
所有事情混淆在一起,折腾端简到天明。
隔日天亮,端简刚下楼便听到楼下女佣窃窃私语,隐约听到了什么等人的字眼,心中疑虑放心不下,出去探望一眼,没成想竟是折磨自己一夜的人影。
“薄谨言,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清晨凉风徐徐,不骄不躁拂动树叶沙沙作响,乍然看来竟有两分舒爽,连带着端简压抑一夜的心情都舒畅不少。
树荫之下,薄谨言百般无聊的靠在车身上,看见端简从家里出门,紧抿着的嘴唇才微微舒缓了些。
“上车,我送你。”
“不用……”她还在气恼昨天没有接通电话的事。
“上车。”薄谨言又说了一遍,显然命令。
端简只能叹气。
她以后的路还要依靠这个男人,知道拗不过他,无奈之下只好叫他在门外稍等,自己则转身回屋简单收拾。
楼上端长歌看见端简身影,听了女佣议论之后下意识冷哼一声:“哟,这么快又勾搭上新想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