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三炮叔,这个点上,也没车去县城了,这样,明儿个一早,我就坐车去县城找周县长,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也这好,麦草,你去了县城,好好问清楚到底是出了啥事,周县长和老付都是好人,要是我能帮上忙的,你一定得给我说一声,咱别的本事没有,力气总是有的。”
韩三炮的话一下子把麦草说笑了,“三炮叔,咱又不是去打架,要力气干啥。”
“你三炮叔这个人,有时候就是个拎不清的,你说这样的事,要你的力气干啥,你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去镇上问问去,打听一下情况,然后再看看咱都能帮上啥忙。”
韩三炮听了,觉得陈凤妮说的非常有道理,便转身走了,想来是要去镇上去了。
麦草没有跟着韩三炮一起去镇上,也没有跟陈凤妮去工艺品编织那里,而是转身回了家。
麦草要冷
静下来好好地想一想,好好的咋就突然出现了这种事?这事到底是周县长和老付的zheng敌搞的鬼,还是因自己而起?
麦草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了想这件事,越想她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依麦草对周县长和老付的了解,这两人都是非常光明磊落的人,之所以会被调查,那肯定是被人泼了脏水。
可是如果那泼脏水之人是冲着周县长去的,那为什么要拉上老付?
如果是冲着老付去的,为何又要拉上周县长?
周县长和老付虽然私交不错,可跟周县长或老付私交不错的,其他还有不少人,为什么就不把那些人牵涉进去,单单把老付或周县长拉了进来呢?
如今看来,这两人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跟自己比较熟识,而且在生意上,也帮了自己不少的忙。
难道是有人嫉恨自己,想要借着踩压周县长和老付,然后达到打压自己的目的吗?
到目前为止,自己确实是背靠着周县长和老付这两棵大树,虽然不管是周县长还是老付,都没有对自己循私,可他们两人对自己无形的帮助,可着实不小。
如果周县长和老付这两棵大树被推倒了,其他的人怕惹事,肯定就会对自己退避三舍,那自己的生意说不定就会彻底完蛋。
这样一想,麦草凭着直觉,觉得往周县长和老付身上泼脏水的人极有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是自己又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到底是谁跟自己过不去呢?
而且看样子,这个人的职位肯定是在周县长之上,要不然,也不会惊动部的人来调查。
这人会是谁呢?
自己又是怎么得罪了他呢?
因为心里有事,麦草几乎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去桥头镇赶去西平县城的早班车。
麦草到周县长家时,是上午9点钟。
平时的这个时间,周县长应该正
在单位上班,可这次麦草刚走进周县长家,便看到周县长正在院子里摆弄着他那辆自行车。
“麦草来了。”周县长看到麦草,笑着和麦草打了个招呼,言行举止,并没有什么异样。
“周大哥,你咋没去上班啊。”
“前一段时间一直加班,这不,现在不忙了,就请假休息两天。”周县长去洗了洗手,然后一边擦手一边让麦草进屋,“老太太在家憋的慌,刚才姚嫂带她出去转了,估计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麦草跟着周县长进了屋,忍不住的问道:“周大哥,是不是上面不让你去上班了?”
周县长听了麦草的话,不由一怔。
“周大哥,你就别骗我了,那些人都跑到我们那里去调查去了,今儿个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周大哥,你告诉我,好好的咋突然出了这么一件事?”
周县长笑了,“宦海沉浮,这也是很常见的事,所以,你不要担心,你看,我这样不是挺好吗?以前是成天忙,想歇都歇不成,现在总算能好好喘口气了,你应该为我高兴不是?”
“周大哥,到底是谁在背后黑的你?”
“麦草,我站的直行的正,不管是谁在背后黑我,我都不怕,我相信组织上总会还我一个清白的。只是麦草,我担心这件事肯定会给你造成不小的影响,也许对你的生意会有一个不小的打击,你要有这个思想准备。”
“周大哥,你老实告诉我,那些背后黑你的人,是不是就是冲着我来的?”
“麦草,你可不要胡思乱想,你一个姑娘家,也没结什么仇怨,怎么可能会冲你去?”
“周大哥,我有直觉,觉得就是冲着我来的。”
“是你想多了麦草,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咱们说些叫人高兴的,麦草,既然你来了,今天中午可得好好给我们烧些好吃的,老太太想吃你烧的菜,都嚷嚷了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