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草脸上大窘,一边说一边赶紧把脚闪到了一边。
“别动。”周军一把抓住了麦草的脚,不容麦草抗拒,很快就把麦草脚上的鞋和袜子给脱了下来,然后将麦草的一双脚轻轻的浸到了水里,“烫了你就说一声。”
麦草一看周军那架式,是还要准备给她洗脚啊,她赶紧对周军说道:“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泡一会儿。”
周军听了,站起来坐到了麦草的身边,傻笑着看着麦草,“麦草。”
“嗯。”麦草应了一声。
“我咋觉着跟做梦似的。”
麦草白了他一眼,“那要不要我掐你一下?
”
“不用掐的,我可以用其他方法证明一下我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麦草刚要问他准备用什么方法来证明,周军已用双手捧起了麦草的头,毫不迟疑地吻了上来。
原来周军竟然还会法式长吻,直吻得麦草大脑缺氧般晕乎起来,气息也跟着有些紊乱起来。
周军的气息比她的更紊乱,突然,他猛的放开了麦草,如老牛一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目光灼灼地盯着麦草。
周军的眼光实在是太过灼热,就跟一头饿狼紧盯着一个猎物般,眼里都似乎已经发起了绿光。
麦草被那目光烧得脸色酡红,一张脸如喝醉了酒一样艳丽,心里也如同是跑进去了一只小鹿般乱跳个不停。
麦草虽然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可她也知道此时的周军在想些什么呀,她心里又是一阵慌乱,为了掩饰自己,她赶紧低头去洗自己的脚,不敢再去看周军。
周军拿起旁边的擦脚毛巾,蹲下来给麦草擦干脚,然后将麦草的脚抱到了自己怀里。
“你,你要干啥?”麦草扭捏着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周军制止了。
“我们部队有个老军医姓关,人特别好,知识也渊博,他常跟我说这人的脚啊,就跟树的根一样,要想大树长的繁茂,根就要扎的深,同样的道理,人要想健康的话,就必须保养好脚,因为脚就是人体之根。
关医生最拿手的就是脚底按摩,他按的可舒服了,我就跟他学了一点,麦草你体会体会,看我按的到位不到位,你要是觉着不舒服了,你就对我说一声。”
麦草又不懂医,哪里知道他按的到位不到位,不过觉得还挺舒服的,热水泡了泡脚,再被周军这么一按,白天的疲乏仿佛是一下子就消散了。
“好了,不能再按了,要不然脚该
受凉了。”周军将麦草的脚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站起来,准备去倒麦草的洗脚水。
“我还要去洗漱呢,我自己倒。”麦草赶紧拦下了周军。
“那你去吧,我先去暖暖被窝去,等一会儿你睡的时候就不受凉了。”
麦草听到“被窝”二字,心里又是一阵悸动,赶紧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麦草在外面磨磨蹭蹭地洗漱着,实在磨蹭不下去了,这才扭扭捏捏地回了房。
房间里,周军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光昏黄,更显得房间里暧昧无边。
麦草关好了房门,走到床边,“麦草,被窝已经暖热了,你快进来暖和一下。”
麦草心里猛的一跳,哦了一声,然后便开始慢吞吞的脱衣服。
麦草脱的很慢,可脱的再慢,也有脱完的时候,等到脱到只剩下秋衣秋裤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偷偷抬头看看周军,周军正笑盈盈地看着她。
此时的麦草,紧张中似乎又有些期待着什么,她慢慢爬到了床上,刚准备掀开被窝钻进去,周军已先她一步掀开被窝把她拉了进去,麦草一下子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周军灼人的目光一下子包裹住了她,一下子烧得麦草心跳如擂鼓,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觉得口干舌燥,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这样的安静,预示着很快的,一场将会来到。
这样的安静当然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来了,来的是那样猛烈,麦草很快便身陷其中,接受着那场暴风雨的洗礼。
芙蓉帐暖,春霄苦短。
麦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周军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睡的正酣,脸上是心满意足之后的恬静。
麦草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周军,便仔细的观察着周军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