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官员遭遇劫匪,后来又将此事压下,本王见事有蹊跷担心后面有人在扰乱我国民生,所以想要一探究竟。”
听到这里,他略有失望,却也欣慰,夏国有一位好王爷。
第六章 离别
数日后,云不秋的余毒已清,他也不便再打扰沈寻竹,于是向他辞行。
“王爷,在下的伤已好,是时候该向你辞行了。”
沈寻竹看向他,表面毫无波澜,“如此,也好。”
“多谢王爷的照顾,救命之恩,来日定当报答,告辞。”
他的目光追随者云不秋离去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云不秋走到马棚,轻轻抚摸着它的头,解开绳索,骑行离去。
他回到云不秋住过的房间,感受着他留下的痕迹与气息,内心泛起阵阵酸楚,“本王这是……不舍得他离开吗?”或许,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中,他渐渐习惯了有云不秋的日子,他离开后,总感觉王府里少了什么。
“本王之前的日子是如何过的,我竟然记不清了……”
离开后的云不秋并没有立刻回金甲卫,而是找到宁远君的住处。
夜晚,月黑风高,宁远君回到院子里,感觉家里的东西似乎被人动过。他警惕的握着自己的佩刀,一步一步向屋子靠近。
“来者何人还不现身!”
“是我。”屋内的云不秋正在品茶。
“大人!您何时回来的这些日子您去哪了?”宁远君大步跨进屋内。
“遇到点事,去处时花费了些时日。”
“哦究竟是何事能让大人耽误如此长的时间,难道——是遇到了红颜知己,一时抽不开身”宁远君打趣道。
这个问题问的云不秋有些猝不及防,愣了几秒,“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下官这不是为大人的终身大事担忧嘛。”
“咳咳…——说正事,我那人让你派人在酒楼附近守着,可有情况”云不秋一本正经地问道。
“大人真是料事如神,自您离开后,确有人在事后再回到酒楼,试图销毁证据,如今,已将那人抓进了金甲卫大牢。”
“可有问出什么”
宁远君摇了摇头,“那人嘴太严了,实在问不出,就等着您回去呢。”
“近几日我估计回不了金甲卫,我的面具坏了,正在赶制,这些时日恐怕要在你这里借住。”云不秋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大人尽管住,若有什么缺的,吩咐一声就行。”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现在确实有些疲倦,想休息。”
宁远君连忙将他带到卧室休息,安置好后,似乎又想起什么。
“大人,卧室就这一间,那下官……在哪休息?”
他打量周围,低头看床榻旁的向地板,“要不……这几日,你凑合一下”
宁远君看了看地板,无奈的答应了。
云不秋又安慰道:“放心,不白住,给钱。”
“不不不,大人,为大人解忧是下官的指责,怎敢索要报酬”宁远君委婉的拒绝道。
“给你就收下。”
“是,多谢大人。”宁远君嘴上不乐意,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
翌日,他来到街上,继续查看酒楼的情况。他看着周围的热闹与昌荣,与这片废墟格格不入,内心不禁感叹。
“数年前,梧州太守府也是这般,一夜之间,化为虚有,从其乐融融到如今的凄凉不堪,荒草丛生,想来,这座酒楼之前也是极强繁华热闹的吧。”
云不秋去到之前遭遇刺杀的地方,他大概猜到,那群人与被烧毁的酒楼一定大有联系,从他们背后开始查,顺藤摸瓜,或许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他来到这片树林,“过来这么长时间,这里被损坏的花草树木依然如此,没有人来打?”云不秋仔细查看一草一木,小到树木上的划痕,看到被毒箭射中的树木,他想起自己曾经中过的毒,普通郎中治不了的毒……“或许,我可以从之前为我诊治的太医哪里寻找线索。”云不秋思索道。
不久,他隐约感觉地面有微微震动,他趴在地面细细观察,察觉到有大批人马正在朝这里靠近,于是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藏好。
“哒哒哒……”
“这是……山匪?为何他们会有这么多马匹,是之前遇到的山匪吗?难道朝廷还没有去剿匪?”
云不秋想要一探究竟,他偷偷打晕其中一个喽啰,混进其中……
云不秋一路上偷偷跟着山匪,一言不发,生怕被发现。
一段路后,山匪到达目的地,“原来这里就是他们的老巢,难道朝廷没有实施剿匪?”
“他娘的,那狗皇帝肯定没想到,我们可不止一个据点。哼!就是可惜了我那些兄弟,气死老子了!”山匪的老大抱怨道。
听到这话,内心不觉一惊,“不止一个据点?他们的势力这么大?为何朝廷一直不管?”
“你,过来!”山匪的大当家指着云不秋,云不秋忐忑的走向前去,大当家紧紧盯着他……
“被发现了?”他心虚的直冒冷汗,一言不发。
“我看你……怎么有些眼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