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等谨遵丞相之命!”众文武将纷纷抱拳,先后离开正堂。
曹丕跟着张青的脚步,回到了校事府。
“子翼,给我拿一坛白酒来!”
张青道:“公子是心有不满?”
曹丕摇头:“师父,你我共事多年,您应该清楚,我能做到五官中郎将的位置,付出了多少努力?”
“当然!”张青点头:“曹植闯了大祸,刚被革职,又当上了假中郎将,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曹丕摇头:“如今,还要让他随军,令我留在许都!”
张青微微摇头:“公子还是不明白丞相的苦心啊!”
“苦心?”曹丕不解。
“是啊!”张青点头:“以往,丞相出征,总会让公子相随,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曹丕执掌校事府,负责情报传递。”
曹丕道:“如今,我是五官中郎将,师父提领校事府,我是否随军不重要了!”
张青道:“是这么个道理,但也不是!”
“此话怎讲?”曹丕追问。
张青继续说道:“丞相进位魏公后,荀彧一直在家休养,就连荀攸也不主事,尚书台大小事都由华歆负责!”
“没错!”曹丕点头。
张青又说道:“丞相率大军征讨汉中张鲁,朝中不会有人生事吗?元让将军可以剿灭叛贼,可谁能稳固朝政?”
“我?”曹丕指着自己。
“对啊!”张青点头:“这同样是丞相对你的考验,至于曹植……不过是磨刀石!”
“磨刀
石?”曹丕不解。
张青道:“公子是一把刀,曹植就是磨刀石,而丞相就是磨刀的人,一把好刀,就必须学会藏锋!”
此言一出,曹丕怒火全消:“听师父一席话,顿时觉得心平气和了!”
“哈哈哈!”张青笑了:“还喝酒吗?”
“不喝了!”曹丕摆手,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另一边,杨修同曹植回到了府上。
躺在榻上的曹植,满面笑容:“多谢德祖在父亲面前为我美言啊!”
杨修摆手:“丞相始终是疼公子的,人谁无过啊?”
“哈哈哈!”曹植大笑起来:“估计,我二哥快气死了!”
“哈哈哈!”杨修也大笑起来:“三日后开拔,按照惯例,丞相会登上点将台校阅兵马,致誓师辞!”
“嗯!”曹植点头:“那又如何?”
杨修道:“丞相能让公子暂代中郎将一职,说明对世子一事仍旧犹豫不决,很有可能趁三日后考验你二人!”
曹植坐正身子:“德祖的意思是,父亲可能会让我二人致誓师辞?”
“完全有可能!”杨修点头:“还请公子早做准备,纵然不会公子致誓师辞,有一篇鼓舞军心的诗,定能得到丞相的青睐!”
“嗯!”曹植满意的点点头:“明白了,区区致誓师辞,算得了什么?”
话音落下,曹植命人取来酒水。
一碗酒下肚,曹植诗兴大发,轻松写下白马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