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原来,她在外面看到情况不对,就去叫了警察。
警察把那个手上有疤痕的人带走了,经过审讯,他承认了自已是受那家神秘公司指使去纺织厂纵火的。
我们终于找到了关键的证据,这让我们起诉的信心大增。然而,就在我们准备正式起诉的时候,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我们发现,那家神秘公司背后的外国势力开始在政治上施加压力。他们利用一些在上海有影响力的外国人和政府官员,试图阻止我们的起诉。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们怎么能这样?这明明是我们有理的事情。”我气愤地说,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顾梓轩的脸色也很难看,“这就是他们的手段,他们想利用自已的特权来逃避责任。”
我们陷入了困境,一方面我们有确凿的证据,另一方面却面临着强大的政治压力。我们该如何突破这个困境呢?
那如乌云般笼罩的政治压力,让我们的起诉之路变得如同在荆棘丛中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我坐在纺织厂临时搭建的办公室里,望着窗外那片被大火烧过的废墟,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阳光洒在断壁残垣上,却无法驱散我心头的阴霾。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冲破这重重阻碍。
顾梓轩走进来,他的步伐略显沉重。今天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往日的帅气中多了几分疲惫与忧虑。他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试图给我一些安慰。
“芳菲,我们不能就这么被打倒。”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可我还是能听出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倒映着我的愤怒与决心。“梓轩,我知道。可是这政治压力就像一座大山,我们要怎么搬开它呢?”
就在这时,苏瑶也匆匆赶来。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旗袍,头发有些松散,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我打听到一些消息。”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们立刻看向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什么消息?”我急切地问。
苏瑶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说:“我听说有一位在上海很有名望的爱国商人,他一直看不惯外国势力在上海的横行霸道。而且他在政界也有一些朋友,或许他能帮我们。”
我和顾梓轩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顾梓轩说道。
我们三人来到这位爱国商人的府邸。那是一座充满中式风格的建筑,朱红色的大门透着一种威严。我们敲了敲门,一个仆人出来迎接我们。
“我们想见一下先生,麻烦通报一声。”我礼貌地说。
仆人进去通报后,很快就出来带我们进去。我们走进客厅,看到一位穿着中式长袍的老者坐在椅子上,他的头发花白,但眼神却炯炯有神。
“你们就是为了起诉外国势力受阻而来的年轻人吧?”老者的声音沉稳有力。
我走上前,恭敬地说:“是的,先生。我们有确凿的证据,可是他们却利用政治压力来阻止我们。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听闻您一向爱国,希望您能帮帮我们。”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说:“这件事并不容易。外国势力在上海的根基很深,他们和很多官员都有勾结。不过,我可以试试。但是你们要知道,这可能会给你们带来更大的危险。”
顾梓轩坚定地说:“先生,我们不怕危险。我们只想要一个公平的结果。”
老者笑了笑,“好,年轻人有这样的勇气很可贵。我会先去和我政界的朋友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的方法。”
我们感激地向老者道谢后离开。在等待消息的日子里,我又重新投入到纺织厂的重建工作中。我穿着一件朴素的蓝色工作服,在工地上指挥着工人。我的脸上满是灰尘,但眼神中透着希望。
“大家加把劲,我们的纺织厂一定会重新站起来的。”我大声地鼓励着工人们。
顾梓轩则继续在外面奔波,他一方面关注着老者那边的消息,另一方面还要处理家族企业的事务。他的身影在各个场所穿梭,他的皮鞋已经磨损得很厉害,但他的精神依然饱满。
终于,老者那边传来了消息。他让我们去一个秘密的地方见面。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前往。
当我们到达那里时,看到老者和几个看起来很有身份的人在一起。
“这几位是我的政界朋友,他们也很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是要想突破这个政治压力,你们需要做一件事。”老者说道。
“什么事?”我问。
“你们要找到更多外国势力在上海违法乱纪的证据,不仅仅是关于你们纺织厂的事情。如果能把这些证据公之于众,形成舆论压力,那么我们在政界就有更多的筹码来对抗他们。”
我和顾梓轩、苏瑶点了点头,虽然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但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们开始在上海的各个角落寻找证据。我们深入到外国势力控制的码头、工厂、商行等地,偷偷地调查。
有一次,我和苏瑶伪装成女工混进了一个外国工厂。我穿着一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