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隐秘故事,今日终于一口气吐出,于她而言,也是对昔年事的一场惨痛回忆。举止文雅,富有书卷气的女先生说道:“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还有一个问题,”海棠忽然问:“王震那个义子,叫什么?”她之所以问起,不是因别的,主要是对方也在诏衙当过锦衣校尉,属于三人的“前辈”。实在好奇。薛暄沉默了下,吐出一个名字:“王山。”…………与此同时,南城。一间平素无人居住的民宅内,身材矮小,喜穿绸缎衣裳,后颈插扇子的秦俅,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被打的鬼哭狼嚎。他从教坊司出来后,没走多远,就被人蒙头打晕,绑架到这里。对方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毒打。宅子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大理寺丞何正静静靠坐在车厢中,手指在腿上轻轻敲击着,耳畔是从院子里传出来的,呜呜低沉的惨叫声。良久。院中的惨叫停止了,又过了一阵,院门被推开。之前充当车夫,便装打扮的大理寺小吏走到马车旁,低声道:“大人,这个秦俅招了。他说,他唯一知道的一次,赵都安极可能睡了女人的地方,是在王宅。”何正撑开眼睛,大腿上的手指也不再敲击,先是眼睛一亮。心想折腾了这么久,总算找到赵都安的马脚了。继而皱眉道:“王宅?哪个王宅?”京城姓王的多了,他一时不确定。小吏低声报出一个名字:“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