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打她屁i股!
虽然并不用力,也不疼,但是属实太过分了!玉白色的耳肉染上浮红,色泽艳丽,被魏鄞修瞧见了,他当即不客气地偏头凑了过去,启唇抿上一口。
“……”
焉闻玉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就像炸毛的小猫,浑身颤栗,从头到脚都窜了一遍。
她从不知,耳朵上有这么厉害的穴位。
在魏鄞修眼中,近在咫尺的雪白天鹅颈,因为他一个举动就红透了,粉嫩嫩的,无不可囗。
“这样就受不了了?朕只是轻轻触碰。"他低声轻笑。焉闻玉瞧不见他此刻神色,印象中也不怎么看他笑,多半是笑得极为狡猾可恶!
“陛下何苦作弄人……”
魏鄞修不语,薄唇在那晶莹胜雪的肌肤上一寸寸流连,香气和柔i软,触手可得。
不期然,他想起江东之行,客栈那个从良的风尘女。虽是口出狂言,想必有所依据,她是名器。魏鄞修不重女色,这些个噱头他不屑一顾,本该早就忘却,偏偏这会儿从角落里冒了出来。
他仿佛拾到了一颗宝珠,无人有幸见识它的光芒,他要自己藏起来慢慢品尝。
焉闻玉忽然被扛到了桌案上,他把她放上去坐着,蛮横挤在她跟前,两只臂膀撑在她左右,禁锢笼罩,低头吻下。
没亲她的嘴,反而顺着耳根蜿蜒而下,反复啄i吻那细长颈项。“好痒……“焉闻玉整个人蜷缩着往后躲,可背后就是博古架,没有退路。而跟前,魏鄞修狭长的眸子黑沉沉的,极为可怕。她不期然想到'虎视眈眈'四个字。
随时要来冒犯她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