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是本地人,父母都是工人,从小把铃兰当儿子养,后来真生了一个儿子,太过溺爱,家里每天鸡飞狗跳。铃兰毕业后考公,顺利上岸,工资基本上够养活一家人,但总是闷闷不乐,直到跟着凛冬后,性格有了一些转变,生活也宽裕了不少,除了弟弟时不时惹麻烦,日子也算越来越好了。
偏偏这时候,父母又开始张罗给铃兰介绍对象,都被铃兰工作忙给回绝了,眼看着铃兰快要三十岁,父母不干了,变着法地逼她去相亲。
今天请假八成是父母以身体不舒服把她骗回家,听着锅碗瓢盆声,肯定不是不太顺利了。
“老大,人到齐了。”
凛冬起身走到会议室,偌大的空间只有纪年、阿训、小麻雀和雷大妞,凛冬瞬间产生了人才凋零的感觉,当下决定去跟人事部要点人。
夏昼和辛玖的笔录发送到了每个人的平板上,所有人都认真翻阅起来。
凛冬看完一遍,拉回顶端,用电容笔在“绑匪、两个太古人”几个字上画了个红圈:“先查清楚他们的身份和国内的策应人,太古人出入咱们这一带,应该是非常显眼的,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
说到这,他的眼前晃过下午经过车前的AI机器人,大雨里肉眼和监控摄像头看不见,但它们是移动的,有没有可能它们在巡逻时能“看到”这两个人的脸呢?
想到这,他心里萌生出了一丝希冀,拿出手机调出一个人的微信,发了一条信息。
“阿玖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最后一个。”雷大妞粗粝的手指愤愤不平地滑动平板,这些太古人简直过于嚣张,光天化日绑架国安系统人员,想想就火冒三丈。
“覃伦便是第二个,我已经根据老大的吩咐,通知机场提供大件托运的名单了。”阿训在会议室的巨幅屏幕上播放白浪艺术楼的监控,并以夏昼作为锚点自动切换画面。
“你们看,亚瑟几乎没有离开过夏昼超过半米的范围,身上的屏蔽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阻断其他人靠近。从动作上来看,他对接近夏昼的人都抱有或多或少的敌意,尤其是多次试图接近的覃伦,都被他用身体挡住了。”
“可是,皮靖不是离夏昼姐更近吗?”小麻雀咬着笔头,在监控录像里都能看出皮靖仪表堂堂,对夏昼举手投足里皆是遮掩不住的爱护,绝对不是对妹妹朋友这么简单。
“也许是因为名气大?”纪年问。
雷大妞摆手否认,粗声粗气道:“不,覃伦的名气也不比皮靖小的。在当今流量为王的娱乐圈,覃伦也算是个自带流量的公众人物。”
凛冬注意到,每走到一幅画前,亚瑟和皮家兄妹都能聊得上几句,他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也许是因为艺术品味相同,亚瑟很可能学过艺术……也可能是自己活着家里正从事和艺术相关的行业?”
全员点头认可这个结论。
纪年把这一点也记录下来,看能不能结合“海王星”“银发男人”这些线索,在暗网的隐匿人肉搜索社区搜到相关线索,说到底最关键的还是亚瑟的身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