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不要错,不然,我怕我兄弟的手会抖,一不小心,就摁下了扳机。”
陈世贤将写好了话术的纸和电话递给了霍兆堂,笑着缓缓道。
“我配合,我一定配合!”
霍兆堂乖巧了不少,这种商人惯会见风使舵,眼看情况对自己不利,跪得比谁都快。
毕竟,有气节,有节操的商人,真没几个,霍兆堂姓霍,真是玷污了这个姓。
霍兆堂按下拨号键,不敢有任何的心思向外传递讯息,因为他稍稍一动,枪就抵得更狠更疼,只能老老实实按照纸张上面写的话术,跟警方报备。
“陈先生,现在可以了吧。”
霍兆堂报备完,将电话和纸张递回给陈世贤,小心翼翼地问。
现在他就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唯一期望的,就是手下的人,能发现他失踪了,报警来解救他。
“啪啪!”
陈世贤接过电话和纸张,轻轻在霍兆堂脸上拍了拍:“不错,表现得很棒,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多谢,多谢!”
霍兆堂听罢,生怕陈世贤返回,立马千恩万谢。
“呐,你这个人啊,老是打断人说话,有没有礼貌?”
陈世贤斜了霍兆堂一眼,板着脸道:“开金库,还要你的掌纹嘛。”
“放你一马可以,但不带你的掌纹去,点开?”
霍兆堂脸色骤然一变,整个人汗毛炸起,捂着右手手腕,眼神惊恐地叫道:“陈先生,各位大哥,恩人……”
爆珠此刻已经拿好了一把柴刀,两步走到霍兆堂面前,持刀一声吼道:“把手伸出来!”
“恩人,恩人!”
“我求求你……”
爆珠挥舞着柴刀,扬起眉毛,横眉冷目:“我说!”
“把手伸出来!”
霍兆堂都快崩溃了,喉结上下鼓动,不断吞着口水,怕得要死。
瞳孔里面,柴刀不断在眼前放大,他心跳如雷,手腕甚至传来疼痛的错觉。
陈世贤叼着烟,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双眸一片冰冷。
邱刚敖顶住霍兆堂太阳穴的枪猛地一用力,霍兆堂眼底涌起浓浓的绝望。
他颤抖着将右手缓缓伸出,摆在地面上。
“唰!”
爆珠眼疾手快,高高举起平头柴刀,一刀斩下。
人骨其实是很硬的,想要一刀斩断,还真不容易。
但是柴刀不一样,手腕大小树都能斩断,别说手了。
再加上,爆珠人高马大,下手粗犷,一刀干脆利落,就斩断了霍兆堂的手腕。
“啊!”
霍兆堂一声惨叫,鲜血喷薄而出,他捂着短肢,叫得撕心裂肺,表情扭曲到极致,嘶吼着疼晕过去。
阿荃和阿华立即熟练地上前,简易地包扎止血,防止霍兆堂死太快。
没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事业和权力毁于一旦,太便宜他。
霍兆堂如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爆珠将断手装进一个盒子里。
这个明日就是开金库的钥匙。
“今晚,大家睡得着吗?”
陈世贤目光扫过众人兴奋,嗜血,激动的面容,淡淡一笑。
“睡不着,因为太兴奋!”
邱刚敖那张苦大仇深的冰山脸,也露出一抹激动,手刃仇人,快意恩仇,爽!
第二日,中午,广东道。
瑞麟金铺门口,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舞龙舞狮。
随着一挂八百八十响的鞭炮炸响,瑞麟金铺广东道店,正式开业。
开业大酬宾,金价工费打折,吸引了不少顾客,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进金铺挑选首饰。
现场热闹非凡,人挤人。
几名阿三安保端着枪,站在门口,左顾右盼,另外两名保镖,腰间挎着短枪,神情警惕地在金铺中来回巡查。
但是因为人多,被挤来挤去,对他们的工作造成了困扰。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唰、唰!”
突然,两辆车急刹,停在了店门口,七八名背着黑色挎包的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
“砰砰砰!”
三声枪响,门口的抱着枪的阿三,还来不及拔枪,就被干翻在地。
干脆利落。
“打劫,双手抱头,别乱动!”
叶国欢一双冷冽的双眸,杀气腾腾,抱着ak,冲入店中。
手下迅速解决了两名安保人员,直接击毙,不带一丝手软。
打过劫的都知道,第一时间,要控制安保人员,盯住店员,防止他们有龙报警。
“啊啊啊啊!”
整个店里一整乱抖,顾客们如惊弓之鸟,四散逃窜。
“砰!”
当逃窜的人,被一枪击倒后,顾客们这才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配合点,别乱动,子弹可没长眼睛!”
叶国欢如鹰隼般的双眸,扫过众人,严厉地警告。
“嘭,哗啦!”
手下的劫匪们,从包里掏出锤子,对准展示台,就是一顿乱轰。
熟练地砸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