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恶战来袭(5 / 10)

,怎么会对像我这样这么有爱心的中年油腻大叔动粗……”

话说间,天空中传来了巨鸦那刺耳的“呱呱”叫声。

大胡子眼前一黑,轻抚着刺痛的脑袋,半蹲了下来……

沉痛地念道:“梦里游览巴黎如画,醒时却在远方之榻,憧憬光景如华,感慨生命如花,窗台上却已堆满海沙,秋风尽扫落叶纷飞下,枝头孤鸦呱呱,诉尽我的牵挂,落日西沉碧海剩晚霞,提笔思绪如麻……”

话音未落,大胡子已扑倒在沙滩上不省人事了,他的眼角还挂着泪水,双唇没有半点血色,黝黑的脸色亦是惨白如纸,像是入了膏肓的病人。

大胡子一向是以硬汉和“猛男”自居,为何巨鸦的叫声让他这么不堪一击,而且在极度忧伤之时,竟能念出这些文绉绉的话来,着实令人大感意外。

夏宇龙抢上前去,把他扶起来靠在了沙堆上。

张仙俯下身子,替他把了把脉。

蓝芯也已将冥阳纯火燃烧于指尖上,随时听候吩咐。

片刻,张仙笑道:“不碍事儿的,胖子大哥这是惊吓过度所致……”

说着,她将土方袋子从腰间解下,向苦海中抛去。

几个喘气儿的工夫,土方袋子随着张仙指尖的挥动,自苦海中窜出,又回到了她的掌心……

她将袋子在掌心掂了掂,说道:“此水奇冷无比,别把他给冻坏了。”

蓝芯将冥阳纯火在土方袋子上炙烤了半会儿,里边的水由奇寒变为了冰凉。

张仙又将土方袋子往空中抛去,袋口翻转朝下时,里边的水全都倒了出来,往大胡子脸上泼去。

大胡子全身颤抖,猛然坐起身来,喷出了一口水……

嚷道:“哎呦呵,这味道怪怪的,是哪个王八犊子又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了!”

他的手指正搓着脚丫子,一副粗汉的模样,那些文邹邹的东西算什么,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张仙说道:“还说风凉话,没有这苦海里边的水激你,怕是你醒不来了吧!”

大胡子定了定神,环视着夏宇龙他们,说道:“我受不得这乌鸦的叫声,它会让我梦到遥远的未来,悲痛欲绝的未来,梦境中,我竟出现在了法国的埃菲尔的铁塔下,我在法国留学时,一只乌鸦经常到我窗前讨食吃,之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后来,我回到了香港,它飞过大洋,也跟到了香港,见到它时,它已瘦得不成样子了,而且满身伤痕,听到它凄厉的叫声,我哭得十分伤心,从梦中醒来。”

张仙不大相信大胡子说的话,但见他说得如此认真,也没有进行反驳。

她呵呵一笑,道:“想不到胖子大哥还会作诗,真是看不出来,那诗定又是在哪里偷学来的吧?”

大胡子一脸茫然,问道:“作诗,我能作什么诗……”

突然,他咧嘴一笑,又嘚瑟起来,“能让仙儿妹子对这诗念念不忘,说明这诗一定很有水平,一定很吸引人,一定很威力古了,哈哈哈哈!”

张仙瞪了大胡子一眼,冷然道:“德性!死胖子真会编故事,就冲你这嘚瑟劲儿,你说的话没人信。”

蓝芯也道:“胡大哥,能不能认真些,改改你这爱嘚瑟的怪脾气。”她一针见血,也不给大胡子留任何情面了。

大胡子关掉了那两排不太整齐的大门牙,心道,等到了未来的香港,定让你们吃香蕉,又大又长的香蕉,妈拉个巴拉的。

唯有夏宇龙相信大胡子的话是真的,因为方才他也同样经历了前世的事情,他对大胡子的前世更是着迷了……

提声问道:“胡大哥,能告诉我们您前世的事情吗?”

夏宇龙想知道是不是与地魔说的那样,胡大哥是地魔的兄弟。

“前世”二字刺激了大胡子敏感的神经,想起苦海之水的映照下,那凶神恶煞的面容时,他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他看着夏宇龙哭丧起来,道:“好兄弟,在我的梦境里可没有前世啊,只有遥远的未来,这巨鸦的叫声竟能将我带入更深的梦境中,但时间却是十分的短暂,经不起这一惊就又回到了现实,我真想一直沉睡在梦境里啊……”

他努力地回想起梦境里的点点滴滴,脑海深处又传来了一阵阵刺痛,记忆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夏宇龙沉思片刻,说道:“《天婵悟梦》古书中有记载,悲梦何处**,思物为路点灯,刻骨铭心悲梦里,念念不忘相思物,一梦一醒一今生,一生一死一转世。”

大胡子“哦”了一声道:“我总算是有些开窍了,我想,这思物一定就是我梦里出现的那物了,就是我梦里的那只乌鸦,我说的对吧,哈哈哈。”

夏宇龙“嗯”了一声,道:“也可以这么说,说得通俗些,思物就是我们的梦引子,就像我们平时用药的药引子。”

蓝芯笑道:“想不到胡大哥人挺聪明的啊。”

大胡子心中乐开了花,却一本正经地道:“芯儿妹子这么说就折你胡大哥的寿了,这叫心有灵犀一点就通,你们没发现吗,我与龙兄弟是越来越默契了。”

天空中的飞兽仍在高高地盘旋着,它们的叫声相互混杂,沸反盈天,它们不敢靠近夏宇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