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沙哑了。
夏宇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走上前来安慰道:“爷爷,您别生气,您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这是明知故问,所有人当中,就数你小子最坏……”
寒门孤火抽泣得更厉害了。
张仙听不下去,气道:“老爷爷,您这是怎么了嘛,这左也不是,右也不对的,您到底想怎样,您若再哭,我们都不理你了,您爱咋咋地吧!”
小机灵盘坐于桅杆之下,与寒门孤火打了个对门。
他拨弄起手中的佛珠,轻叹一声,说道:“天真烂漫童真语,癫狂梦痴走浮沉,莫怪落花无去处,风尘归来已半身。”
寒门孤火嚷道:“你说的这些,我能听懂个**,无非是在骂我,像孩童般天真不懂事,唉不说这些了,你以为我想这样么?”
他转身看着夏宇龙,喊道:“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爷爷,您有何事吩咐?”
夏宇龙一脸凝重,不知爷爷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而且狮王也怎就不知去向了?
“我问你,为何你骑上狂狮,它却不咬你?而我骑上去它却要咬我?还有,你与狂狮在深潭中到底经历了什么?它在深水里为何不听使唤?”
带着一连串问题,夏宇龙陷入深思,他认真回想起每一个细节来。
片刻,他恍然说道:“爷爷,我想起来了,狂狮想转头咬人,说明它脾气上来了,这时候我们得夹紧双腿,千万不可拽它的鬃毛,它会更加心烦意乱的,我们得使劲地按住它的头,让它臣服。”
“你可拉倒吧,别再糊弄我了,你臭小子坏得很,并不是真心把狂狮让与我!”
寒门孤火甩了甩手,不屑一顾地把身子转了过去。
大胡子抢上几步,来到寒门身前,脸上堆满了笑容……
和声和气地道:“嘿嘿,老爷爷,我兄弟绝不会说假话,他骑上狂狮的每一个动作,我都瞧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我们心有灵犀,会把这船弄到手吗?”
张仙“嗯”了一声,也道:“对的,爷爷,是这个理儿,我以人格担保,哥哥如果有半句假话,我替哥哥受罚!”
“炮,你们都是炮,都是这马后边的炮,叫马后炮,你们这是在炮轰我寒门……”
寒门孤火嘴上依旧不服气、不饶人,他长叹一声,一脸茫然地望着前方。
突然他眼前一亮,转过身来又问道:“你快告诉我,你与狂狮在深潭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