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后生为何也要寻找他?”
夏宇龙把在龙古镇上的奇遇,简要地说给了寒门孤火听,他从怀中掏出了绝壁金文。
寒门孤火从小就不喜欢读书,只识得自己的名字,那还是师父逼着他写的。
他为难地将金文拿在手中,翻转了几圈,搓着脸上的黑痣,十分在行地研究了起来,还不时地发出“丝丝”的疑惑声。
张仙哈哈笑道:“爷爷,您把这金文拿反了,您真看得懂这金文吗,您别再逗我们了?”
“去去去……”寒门孤火有些不耐烦了,“你这死丫头,你不见我正在思考着的么?别乱了我的思绪!”
片刻,寒门孤火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这东西太深奥,还真看不懂,唉,一句话,这字它们也不一定认识我,我更不认识他们了!”
大胡子“嗨”了一声,淡淡地道:“你说这老头真逗,不识字就不识字了嘛,还不懂装懂,真是好笑,害得我们在这里等了老半天。”
寒门孤火急了,瞪着大胡子,将金文甩到了他的怀里……
气道:“你识字,你来念给大伙儿听听,只要你读出一个字来,我管你叫一声爹。”
大胡子将金文展开,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看了起来。
片刻,他指着其中三个字,缓缓地道:“窑子醉……花……楼……对对对,这三个字真有些像醉花楼,你们说我厉不厉害!”
“唉,我就说嘛,你懂一个字,老子就管你叫爹,比我还能装,这些勾勾圈圈,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字,还醉花楼先,不懂就别瞎掰!”
寒门孤火的话语,饱含着不屑和责备,但心里却颇为欢喜。
他突然觉得,认识大胡子太晚了,他还有很多话要问大胡子,想着想着,他便向大胡子抛出了个“暧昧”的眼色。
张仙一把将经文夺了过来,红着脸,喝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看来我哥哥是指望不了你们了。”
夏宇龙道:“爷爷说得对,这经文不是老祖宗留下的,看不懂也不足为奇……”
他将经文收于怀中,叫来了狂狮,在它耳边低语了几句。
狂狮乖乖地在寒门孤火身边趴了下来,呼着气,闻了闻寒门孤火的手,它在甲板上翻动着身子,撒起了娇。
寒门孤火又惊又奇,凝视着夏宇龙,颤声道:“它……它今后还会咬我吗?”
夏宇龙笑道:“再也不会了,我与狂狮说,您是东山道人的徒玄孙,您要带着他一起去寻东山道人。”
寒门孤火轻柔着狂狮的头,脱口说道:“不过我事先得告诉你,三界动乱之事我可管不了,别把我也给牵扯进去了,不过有些时候,帮助你们这么一小丢丢,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话未说完,张仙哈哈笑道:“爷爷不打自招,还说不想牵扯进来,又说可以帮我们,这不是前后矛盾了吗?”
寒门孤火白了张仙一眼,不耐烦地道:“死丫头,别捣乱,总之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不过等到了岸上我们各……”
“对对对!”大胡子乐了,打断了寒门孤火的话,“我们就是蚂蚱,有时候说话,怎么和我一样一样的!”
说着他斜眼向张仙看去。
张仙“呸”了一声,“什么叫蚂蚱,我们像蚂蚱吗,应是说上了一个贼……啊,呸呸呸,是上了一条船。”
夏宇龙也乐了,说道:“我讲一个笑话给你们听。”
“哦,你小子闷葫芦一个,还能讲笑话?”寒门孤过颇有怀疑,撇着嘴,很是不屑的样子。
“那是当然!”夏宇龙一本正经地回答
“那好,说来听听,不好听我是不会笑的!”
“哥哥还真有笑话?”
“你们看,我兄弟就是有内涵!”
大伙儿都坐直了身子,静静地等着夏宇龙把笑话说出来。
夏宇龙继续往下说去……
记得小时候的一天傍晚,夏宇龙与大天一他们从后山上回来。
听见爷爷在木屋里说道,你陪伴我也有几十年时间了,真是难为你了,如今咱孙子也长大了,我们都会好好待你,今后我们不离不弃好吗……
“你个臭小子,坏得很!”寒门孤火打断了夏宇龙的话,“竟敢偷听爷爷说情话,恐怕在门口听很久了吧?如果是我的话,我定让你好看!”
“嗨,爷爷别打岔,先等我把话说完。”夏宇龙依旧一脸的正色,“当时我高兴极了,我以为是我从没见过的奶奶回来了,我急得一脚把门踹开,便喊道,奶奶我回来了……”
话到此处,他叹了口气,“哪里是什么奶奶,爷爷以为我戏耍他,拿扫帚打我屁股,骂道,小子,你指鹿为马,学坏了吧,我恍然大悟,向门外逃去,原来爷爷是在和木屋说话!”
张仙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哥哥,这事你咋从来都没说给我听啊,夏爷爷真逗,与木屋说话都那么好听!”、
“哈哈哈,很好笑!”
大胡子也应和着笑得前扑后仰地。
寒门孤火癫痴一笑,说道:“你小子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甚至有些孤冷,有时候还挺风趣幽默的嘛。”
小机灵暂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