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身乃秦国战神白起,战术灵活多变,战场上总能以少胜多。
但魔虱多得不讲底线,完全颠覆了他的认识,他多次向仙界求援,等来的却是“再等等、再等等”。
那些所谓的雷公电母、天狗天兽等等仙家们,在此刻却全都怕死了,龟缩在豪宅,不敢露出半个头。
财神爷虽然送来了一座金山,但又有何用?那些大肚兵和大肚将军安逸惯了,定然是指望不上的了。
“唉!”南海天君长叹一声,“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平时吃吃喝喝,称兄道弟,好不融洽,不到关键时候,还真看不出这些人的自私!”
是的,他对各路仙家失望至极。
仙界看似一团和气,却是虚伪掩盖下的繁荣,实则乌烟瘴气,无章可循。
等打败天魔战神,仙界要打破常规,进行彻底变革了,否则仙界再无药可救。
“报!”一探子冲进营帐,拱手跪地,“天……天……君,不好了!”
声音颤抖得厉害。
“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说!”
南海天君一脸愕然,放下仙界传来的“再等等”书信,绕过桌子,走上前来,将探子扶起……
提声问道“别激动,慢慢说,什么事?”
他也预感到了大事不妙,定是战败的消息。
探子喘出一口大气,咽下一口唾沫,压了压惊……
说道“太惨了,太惨了,韩冰率领的秦军已全军覆灭,变成了一堆堆白骨。”
“啊!”南海天君又惊又怒,只感觉背脊发凉,冷汗自额头渗出,“消息准确吗,韩冰他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探子回道“韩将军他深入敌阵,没能突出重围,恐怕,恐怕凶多吉少啊,据我们观察,秦朝大军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
“唉!”南海天君哀叹一声,取来战戟,“我得去救他!”
探子拱手又道“天君,恐怕已来不及了,魔虱已在打扫战场,所有活的,都被他们杀光了。”
天君捏紧双拳,怒道“怎么不早些来报,误我战机,该当何罪!”
探子战战兢兢,豁的一声跪了下来……
哀声求道“请天君恕罪,我们并非不想早点来报,在回来的路上,我们被魔虱拦住,好不容易才脱身。”
天君甩开长袍,摇头说道“是啊,这也不能怪你们,只怪对手太强大,下去吧,继续打探!”
“是,天君!”探子拱手退出,化作青烟,消失在了账外。
天君还没来得及悲伤,营帐外又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另一探子来报“天君,南海水君在马鞍山阵亡了,其率领的十万天兵都已仙逝!”
“啊!”南海天君再受打击。
紧接着,又一探子来报“天君,南海地君在凉风坳阵亡,其率领的五万天兵,没能突围,魔虱已占领凉风坳。”
“啊!怎么可能?”
三重打击突如其来,如五雷轰顶,一时间痛失三把“尖刀”,南海天君无论如何是接受不了的。
他顿感头脑一阵晕眩,胸口闷痛难忍,差点没吐出血来。
但他仍站直身子,胸中那口闷气缓缓释放,保持着仙家应有的沉着与冷静。
唉,这仗打得真窝囊,不是这么个打法啊!
他的想法与大胡子如出一辙,当年“长平之战”是何等威风,不可战胜的神话可能就要被打破了。
难道正义真不能压倒邪恶了吗,难道败局已经注定,魔山脚下就是“坟场”?
是的,孤傲的天君开始怀疑人生,开始质疑这战争的合理性。
曾经他手握重兵,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他也曾不把任何对手放在眼里,认为他们愚钝,在战术战法上远逊自己一筹。
而如今,这三记耳光反手抽来,重重打在了自己脸上,多么痛的领悟。
是自己太轻敌吗?也不全是,是自己太过弱小吗?好像也不全对。
要怪就怪对手太过强大,不按常规出牌,更不讲“武德”。
是啊,他已有所畏惧,但他骨子里并不服输,哪怕战至最后一滴血,也决不退缩。
想到长平之战全歼赵军的辉煌战绩,那可是为秦国统一六国扫除了障碍,他再次变得热血沸腾起来。
“砰!”
他将战戟往地上重重一顿,说道“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营帐内安静得出奇,环顾四周,孤身一人立于账中,那两名探子早已退出。
天君知道,他们害怕被追责,偷偷溜之大吉了。
自己在账中感动了一番,却没人分享,看来真是孤家寡人了。
又有探子来报“天……君,魔虱军团已翻越懒人坡,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慌什么,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仙!”
南海天君刺出战戟,挑开帘布,冲出了营帐。
只见,前方尽是密密麻麻的魔虱涌来,还夹杂着魔虱战车、老虱怪、甲虱虫……总之,所有恶心的怪物都出现了。
身旁有士兵喊道“天……天君,咱们撤……撤兵吧!”
天君怒了,眼神犀利而可怕,环顾众天兵一眼……
高声喊道“我的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