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喜欢。但我实在有无法带走她的理由。”
“但说无妨,老朽空活七十余载,可自认何等风浪都见识过,愿为少侠排忧解难。”
秦扬心里暗骂,这老头子一突然就精神了,根本不像将死之人。他虽然不会被别人无理的请求束缚,可念在白守信能将如此惊天内幕告诉他,他也不愿把话说的过于绝情。
“白爷,我只是一介草民——”
白守信直接打断:“少侠为何对一个垂死老者撒弥天大谎?试问哪个草民敢暴打权贵,哪个草民可以随意拿出银票接济他人?哪个草民听到皇室秘辛可以如此从容?”
秦扬心中大骇。
他师父曾经告诉他,为老者妖,并且现身说法,成了活生生的教材。奈何他本以为是师父吓唬他,从未在意。
可今天遇到白老头,让他深感“吃过的盐比走过的路多”是什么滋味。这也是他出山后,第一次如此被动。
白守信见秦扬吃瘪,话锋一转——
“老朽一生阅人无数,虽称不上目光如炬,但基本不会看错人。少侠品行如莲,出手如电,嫉恶如仇,挥金如土,心胸如海,再差一个惜花如命,便可称得上一个‘六如公子’。倘若婉儿被茶楼里那类混账东西夺走,不觉得是暴殄天物、焚琴煮鹤吗?美人当配英雄,少侠应尊天道而行。”
这白守信不愧是皇宫出来的老油条,只需几句话,既然可以将人锤打,也可以捧人上天。
秦扬无言以对,只能叹了口气:“英雄不是不爱美人——但,也得是活着的英雄。”
白守信怔了一下,赶忙用手搭上秦扬的脉络,随即愁眉舒展,“少侠生龙活虎,精血蓬勃,怕是和婉儿生育十子都绰绰有余,莫要再诓骗老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