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率领着玄甲军精锐,趁着夜色悄悄出城,在城外一处山谷中设下埋伏。他身着玄铁软甲,腰间系着天蚕丝,手持竹棒,静静地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黎明时分,山谷中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犹如万马奔腾。
石飞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低声道:“来了!”
只见一群密密麻麻的毒蜂,如乌云般朝着山谷飞来,所过之处,草木皆枯萎。
在毒蜂之后,是一群形如鬼魅的“地行鼠兵”,它们手持利刃,在地上飞速穿梭,发出阵阵尖锐的叫声。石飞扬见状,大喝一声:“动手!”说罢,他率先跃出埋伏圈,手中竹棒挥舞,施展出“百胜刀法”,掌风所到之处,毒蜂纷纷坠地。
长孙顺德与刘弘基也率领着玄甲军精锐,从两侧杀出,与敌军展开激烈厮杀。
“移接玉!”石飞扬大喝一声,天蚕丝如灵蛇般窜出,将毒蜂与“地行鼠兵”尽数卷住,而后猛地一甩,将它们抛向敌军。敌军顿时大乱,自相残杀起来。
宋老生见势不妙,连忙率领着残军退回霍邑。石飞扬怎会放过这大好机会,率领着玄甲军紧追不舍。
此时,霍邑城墙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城墙崩塌了一大段。原来,“蚀金蛊”已将城墙根基啃噬殆尽,城墙再也无法承受自身的重量。
石飞扬见状,大喜过望,率领着玄甲军从崩塌的城墙处冲入霍邑。
宋老生见大势已去,无心再战,只得弃城而逃。
霍邑一战,石飞扬以奇谋妙计大破宋老生的铁壁三重阵,威名远扬。
他站在霍邑城头,望着城中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心中满是欣慰。
邀月与怜星沿着若隐若现的血痕疾行,祁连山的夜风突然变得粘稠如胶。
怜星纤腰间的玉铃轻颤,兜在,三百支淬着”蚀骨腐心毒“的弩箭擦着丝缕掠过,所触岩石瞬间化作绿色脓水。“唐门‘暴雨梨’改良版?”邀月玉掌轻扬,施展“移接玉”将剩余弩箭反弹而回。
密林深处传来阴森笑声,七十二个身着人皮的怪人踏着鼓点走出,每人手中锁链末端系着青铜人头面具,正是消灾帮失传百年的“百鬼锁魂阵”。
青铜面具突然齐声发出尖锐嘶鸣,声波震得怜星耳中渗出鲜血。“妹妹闭眼!”邀月周身泛起琉璃光泽,明玉功运转至极致,整个人宛如被月光浇筑的冰雕。
她双掌推出“寒狱玄冰掌”,掌心腾起的冰蓝色气浪与音波相撞,瞬间将十二名怪人冻成冰雕。
怜星趁机玉笛吹奏“九霄凤鸣曲”,天蚕丝化作万千金针,刺入剩余怪人的穴位。
尚未喘息,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缝隙,无数手臂从地底伸出。
这些手臂布满尸斑,指甲漆黑如墨,正是南疆巫教的“地缚尸阵”。
邀月足尖轻点,施展轻功跃上树梢,玉掌拍出“移接玉”,将抓来的尸手反向甩入阵中。怜星则甩出天蚕丝,缠住尸阵眼的巫蛊师,玉笛点向对方眉心,寒气顺着笛身钻入,瞬间将其冻成冰坨。
当最后一具尸体爆裂成碎肉时,天际突然飘来血色迷雾。
迷雾中传来千军万马的奔腾声,竟是宇文阀的“血雾铁骑阵”。
铁骑踏过之处,草木尽成焦炭。邀月与怜星对视一眼,双掌相抵,明玉功内力交融。
“看招!‘移接玉·乾坤逆转’!”姐妹俩齐声娇喝,血色迷雾竟逆流而上,将铁骑冲得人仰马翻。
怜星趁机甩出天蚕丝,缠住铁骑统领,邀月玉掌拍出,寒气瞬间将其冻结。血战结束时,怜星在冰雕上画了个滑稽鬼脸,惹得向来冷傲的邀月也忍不住轻笑。
然而,她们没发现暗处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她们——十二星象中的“鼠先生”舔了舔嘴唇,袖中掏出传讯鸽。霍邑城头的“李”字大旗尚未染尘,石飞扬已在中军帐内把玩着从隋军缴获的青铜酒樽。他斜倚在虎皮椅上,天蚕丝正将酒樽上的蟠螭纹拆成金丝,忽闻帐外传来环佩叮咚,四位夫人携着香风翩然而至。
“夫君又在捣鼓什么宝贝?”楚红绡玉笛轻转,眼波流转间,天蚕丝已缠上他指间的金丝。
石飞扬挑眉一笑,反手将金丝编成蝴蝶落在她发间:“正琢磨着给四位夫人打造些‘闺中暗器’——比如这金丝,既能绣,又能割喉,妙哉!”
李燕翎将龙吟剑往地上一杵,震得酒樽里的葡萄酿泛起涟漪:“少贫嘴!听说你要攻打长安,可准备好了?”石飞扬突然起身,双手分别握住她与楚红绡的柔荑,明玉功运转间,掌心泛起琉璃光泽:“自然要先给夫人们打通任督二脉——来,一人一颗‘徐福仙丹’,包管功力暴涨!”
他摸出那个凡人看不见的鹿皮袋,倒出四颗红光流转的丹药。霍晨曦捏着丹药挑眉:“怎知不是你偷藏的豆?”石飞扬作势要抢:“不吃拉倒!这可是我用移宫秘典跟波斯商人换的……”话未说完,丘淑惠已将丹药抛入口中,瞬间觉得一股热流从丹田窜起,周身穴位竟隐隐发烫。
“好小子,真有你的!”李燕翎感受着体内翻涌的真气,忍不住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石飞扬趁机揽住她腰肢,天蚕丝化作丝带将四位夫人同时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