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光头上的刀疤,咧嘴笑着:“县上领导欠我一个人情,想让我去当公安,我不想去,就给打发了。” 陈老师“呵”了一声,黑着脸摔门而去。 “睡觉睡觉。” 陈春年跳上火炕,扯过旧棉被盖身上,嘟囔一句:“中国父母的戾气实在太重了。” “人家明明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