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或者是我太懦弱,我怕死,我只想和苏瑶结婚,我只想长长久久地活下去。顿了好久,我这才道:“幸福,是一种奢侈品,我没有资格享受幸福。”“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她盯着我的眼睛。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赶紧移开目光,十分的胆怯。她却是喃喃自语:“幸福是一种奢侈品,确实真的很奢侈,奢侈到多少人求而不得。”我没说话,沉默着。她道:“你以前说过,你的命有问题,所以你只能强制自已和苏瑶结婚,对吧。”我没有犹豫,因为我虽然不敢说,但我很想让她知道,所以我重重地点头。她道:“活着,确实比什么都重要。”我还是没接她的话,因为我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已。她神色有些伤感,又像是怜悯,却又是无奈。大概是我眼花了,精神乱了,所以才会看到这样的秦妙雪。少许。她长长地沉了口气,问我:“你知道匈牙利诗人裴多菲—山陀尔的那首诗吗?”我挑眉,心中不解,裴多菲·山陀尔是谁我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这个人写的诗,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我没有说谎,如实摇头:“不知道。”她笑了笑,看了看手机,说道:“等下要迟到了,有机会我再来看你。”“哦,好的。”我下意识点头。她轻轻挥了挥手,上车离去。看着她的车越去越远,我知道,秦妙雪在我的生命里终究会越去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