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毓情深,强拆姻缘也非明智之举,于皇家声誉有损。”
皇帝的眼神愈发深邃,将手中的玉扳指取下又戴上,反复摩挲,空气中弥漫着凝滞的气息。
“你能有此觉悟,倒是让朕欣慰。”皇帝笑道,满意地点了点头。
韩瑶躲在屏风后,看着韩绪在父皇面前侃侃而谈,那副谦恭忠义的模样总感觉有些蹊跷。
“那便,传朕旨意,萧子临发配边疆五年后方可回朝,萧印州罪有应得,削去官职,收回府邸,回老家养老吧。”
皇帝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继续道:“至于萧子毓,虽情有可原,但伤了朝廷命官,罚30大板,然后找人把他送回去吧。”
“父皇圣明,如此处置,既显律法威严,又不失仁德。”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眼中却毫无笑意。
待韩绪告退,皇帝挥退宫人,独留韩瑶在殿内,沉声道:“瑶瑶,你觉得韩绪今日之举如何?”
韩瑶从屏风后转出,神色凝重:“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太过蹊跷。”
皇帝微微颔首,摩挲着龙椅扶手的手顿了顿:“他毕竟是你兄长,但朕也觉得奇怪,你去找人暗中盯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