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

姜波除了短暂休息，几乎没离开过夜总会的大床房。

他心里痛快得不行，仿佛这一下子就能把之前所有的憋屈都发泄出来。

手下们跟着他吃香喝辣，个个满面红光。

他们都觉得姜波现在绝对是无人可挡，谁还能撼动他在省城的地位？

三天后，姜波才从夜总会晃晃悠悠地走出去，一副酒色过度的疲倦模样。

可他心里却还沉浸在无止境的高兴中。

“等过阵子，我一定还要收拾张凡，那家伙把我害得够惨。”

姜波一边想，一边冷笑。

他心说，只要自己把这套铁桶似的防线守好，张凡就根本拿他没办法。

再加上自己如今也在各路官方找了好几个关系，想整张凡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

同一时刻，张凡也得到了周超死亡的消息。

听完楚轩的汇报后，他在办公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安若雪站在旁边，忽然轻声问道：“张凡，这事你怎么看？”

张凡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发出细碎的响声。

片刻后，他才淡淡开口：“看来，姜波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他的语气里没有过多情绪。

安若雪微微皱眉，她知道周超身手挺强的，虽然人品不齿，但实力的确够硬。

可居然还是死在姜波手里，由此可见姜波的防守有多恐怖。

“你之前派他去，也没给他额外支援，是不是有点冒险了？”

她这么问，是因为多少有点担心张凡会因此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