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类们虽然有点不正常,但看着也不像食魂呼蟒。
也不知道这些普通浮游和食魂呼蟒有什么关系。难道它们以前是正常的,后来出了什么意外,才异变成了食魂呼游?一边想着,一边漫无目的地游走。一阵冷风吹过,手中的蜡烛将燃将熄,摇摆不定。
越飞光把手挡在蜡烛周围,挡住吹来的风,以免蜡烛熄灭。蜡烛熏得她的手掌暖烘烘的。
稳住蜡烛,一抬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刘香君住过的那个小楼附近。
但此时,小楼已经化作一片黑黟黔的废墟,连带着小楼边上荒芜的野草也被烧得干净。
不甚明亮的月光落在焦土上,空气中仍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可能因为来的次数多了,虽然场景诡异,但越飞光不太害怕,反而生出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她看着小楼的废墟,脑海中却浮现出最后看到的那只骷髅洁白的骨头。那是什么东西?和食魂酹游有关系吗?
正想着,忽觉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越飞光倏地一扭头,只见一道人影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
是祁无诗。
她提着个灯笼,侧头看着越飞光:“越师,你在这里干什么?”越飞光道:“原来是骷……
话一出口,她赶紧捂住嘴。她想骷髅想得太入神了,竞把这两个字顺嘴说了出来。
祁无诗道:“骷髅?什么骷髅?”
她狐疑地环视四周,却没找到什么和骷髅有关的东西,于是又扭头看向越飞光。
“额,我的意思是……原来是……古、楼。“越飞光指了指身后的废墟,“这里原来是一处,古楼。”
祁无诗道:“这小楼是近几年新建的,不是什么古楼。”她倒是没怀疑,只是以为越飞光说错了。
越飞光见她没在意,微微舒了一口气:“郡守姐姐,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祁无诗道:“处理公务。”
“公务?”
祁无诗道:“我想看看能不能在小楼里找到什么线索。”又侧头看向越飞光:“越师也是来找线索的?”越飞光道:“我只是路过。”
她不想和祁无诗接触太多,眼珠一转,脚底抹油就想告辞溜走。然而祁无诗却好像读出了她的想法,先一步开口,声音依旧是温和的。“越师无事可做的话,可否和我一同还原一下现场?就当帮我个忙。”越飞光:好吧。”
半夜出门准没好事,不是撞鬼,就是撞见让她无偿加班的家伙。后者比前者还可恶。
虽然有点不情不愿,但她反正闲着没事,就跟祁无诗一起过去了。也许是夜晚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比起白天,这时候的祁无诗健谈了许多。“赵夫人的尸体,我找仵作查验过了。”
越飞光兴致缺缺道:“嗯?”
“死因也确认了。现在已经好好安葬。”
虽然刘寿是罪人,但赵夫人是受害者,最后也尽自己全力阻止了食魂呼蟒侵入郡城。
尽管手底下一直有人提议,将赵夫人的和刘寿尸体一并处理,但祁无诗还是力排众议,给她一副薄棺,让她体面下葬了。而刘香君被大火焚烧,尸骨无存。祁无诗便拿了她生前的衣服、饰品,与赵夫人葬在一处。
越飞光道:“那还不错。”
祁无诗点点头。
两人都沉默下来。过了良久,祁无诗又主动开口:“过几日,越师要出发去方生陵府了?”
越飞光把熄灭了的蜡烛放回百宝袋里,借着祁无诗的提灯,和她并肩走着。“是呀,又没有别的选择。“她把手背在身后,“我没什么志向,只想安安稳稳过平凡生活。”
大鱼大肉、吃香喝辣、飞扬跋扈、视金钱如粪土的,土皇帝的平凡生活。祁无诗沉默两秒:“其实,对你来说,进方生陵府未必是件坏事。”越飞光踢飞一颗石子,心不在焉:“是这样吗?”“你杀了刘寿,解决了食魂浮蟒,给幕后之人惹了个大/麻烦。你以为对方会放过你吗?”
越飞光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怎么觉得。”越飞光想了想,觉得她说得也对。不过……“难道我去方生陵府,那个幕后之人就不追究我了?”“方生陵府离丹都近,又自成一派势力,至少不会让你悄无声息地死了。祁无诗语气淡淡的:“如果你能进入隐神司,别人就更不能轻易对你下手了。”
说话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废墟前。祁无诗把提灯交到越飞光手上,自己则是半蹲在废墟中,仔细翻找着。
“平凡的日子很好。但不平凡的人想过平凡的日子而忽视了身边不平凡的危险,只会给自己带来祸端。”
越飞光打了个哈欠:“你好像很懂?”
她也蹲下身,用肩膀撞了撞祁无诗,对她挤眉弄眼:“有故事?”祁无诗道:“没什么故事。”
她看了越飞光一眼,又补充了一句。
“但我见过很多故事。”
越飞光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和我说说呗。”祁无诗笑了一声:“算了吧。故事的结局都不太好,不适合在夜里讲。”越飞光道:“好吧好吧。不过你不是文官吗,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结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