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话里的暗示,只能将脸颊埋进他肩窝处,鼻间发出蚊蚋般细小的应承:
“嗯……都……都听夫君的……”声音柔得像融化的蜜糖。
林臻低笑一声,眼中得逞的笑意更深。
他不再多言,利落地开始解自己的外袍衣带……
?……
晨光微熹,窗纸透出朦胧的灰白色。
林臻在噬心蛊的作用下准时醒来,他今日要去皇宫面见女帝慕容嫣,将夏竹之事做个交代。
身边的月妩仍在熟睡,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甜美的笑意。
林臻小心翼翼地起身,尽量不惊动她。
很快,外间的贴身大丫鬟听到动静,低声询问后,便捧了温水毛巾进来伺候。
月妩也被细微的声响惊醒,揉着眼睛坐起来。
“夫君要走了吗?”她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沙哑,分外撩人。
“嗯,得进宫。”林臻简洁答道,坐到梳妆台前的圆凳上。
月妩也顾不上再睡,披了件柔软的藕粉色薄纱外衣罩在亵衣外,便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亲自拿起温热的湿毛巾,先给林臻净了面,然后拿起桃木梳子,站到林臻身后,极其温柔地为他梳理浓密的黑发。
巨大的水银镜框打磨得极光亮,映照出林臻棱角分明的面容和身后月妩专注轻柔梳发的样子。
她那宽松的外衣和亵衣下,胸口的饱满和腰肢的纤细曲线若隐若现,更因孕育了子嗣,小腹处有了一个微小的、柔软的隆起弧度,却丝毫不减其风韵,反而更添一种丰腴成熟的美感。
林臻透过铜镜,看着镜中自己挺拔的身姿和眉宇间的沉稳气度,又看了看身后温婉侍立的月妩,随口问道:“妩儿,你的酒楼近来经营得如何了?”
月妩正专注地为他束发,纤手翻飞熟练地打着发髻,闻言嫣然一笑,眉眼弯弯,如同春日暖阳下初绽的花朵:“劳夫君挂心,生意都好着呢。都是些老主顾,图个干净实惠。掌柜和伙计也都很尽心。”
她语气轻快,显然对那间寄托了心血的酒楼颇为满意。
林臻微微颔首,他的消息网自然清楚,月妩经营的那间酒楼,在王府庞大的商业版图中,实在算不得亮眼,甚至可以说是利润最微薄的一处。只因为她坚持面向普通食客,菜价公道,不搞那套谄媚奉承乡绅显贵的奢靡之风,自然进项有限。不过,相比于普通小贩,这酒楼的流水也足够惊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