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殿下这不是成全自己和臣女吗?”
鹤知羽急于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不知晓父皇让你和亲的事儿。若早知,我一定不会去为你请封的!”
乔挽颜没说话,只是上了马车。
她自然清楚他没有,但有机会不报复回去实在是可惜。
自己如今不痛快,那所有人都别痛快才好。
沈澈走到马车前伸出手,乔挽颜看了他一眼手落在他的手背用力的掐了一把上了马车。
都去死才好。
乔挽颜的力气素来不是很大,但掐人的时候只掐一点点,那痛意便成了钻心的疼。
沈澈紧咬牙根面上却像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般,回头对着鹤知羽那副晦涩难言的神情笑了笑。
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挑衅与不屑。
还有一点扭曲,因为手背太疼无论怎么忍都忍不了的潜意识痛苦神情。
宫门口不得靠近,但徐书简作为朝臣还是出现在此面容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