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是这个道理,便在黄锦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可怜也是七十来岁的人了,跪了一个时辰,早都跪麻了,其余几个老头也没好哪儿去,好几个人都抽筋了。
“另外,咱家还有两道口谕要传。”黄锦扶起了杨廷和,又拿起了腔调:“王守仁在吗?”
王守仁站了出来:“臣王守仁接旨。”
“陛下口谕,王守仁,尔昔平宸濠、定南赣,先帝曾有言“擒杀反逆者封侯伯”,朕克继大统,当允此诺。今赐封新建伯,岁禄八百担,改任兵部右侍郎,管理后勤军需事宜。另赐内西城府邸一座,便于居住。”
“谢陛下隆恩!”
“杨慎在吗?”
“在。”杨慎从人群后挤了过来:“臣杨慎接旨。”
“尔虽执拗于礼法,然学问是实实在在有的。在翰林院做编纂过于大材小用了,今改任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学士,毛尚书老迈昏聩,你多替他分担一些。另外,左顺门的事情,你来督办,朕要知道是何人冒充你,故意引发左顺门骚乱,他到底是何居心。这个人朕要追究到底,其余的人,写下认罪悔过折后,内阁合议处理就行,不必一一报与朕知。”
“臣杨慎领旨。”
杨廷和看向自己的儿子,忽然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