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又不是没让师父帮忙换过?"
他故意压低声音,凑到了菱公主耳边。
"还是说徒儿长大了,知道自己穿衣服了?"
菱公主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但被江离这么一说,顿时就不哭了。
因为江离说过,只有小孩子才会哭,她已经是江离的女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江离轻轻解开菱公主腰间系带,动作娴熟得像做过千百遍。
"抬手。"
菱公主轻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
当冰凉的新衣裙贴上肌肤时,她突然小声问了一句。
"师父我是不是很丢人?"
江离整理衣带的手顿了顿,看了一眼旧裙子上的旧痕。
菱公主这不得是隐忍了一整晚?何种程度才会未曾干过?
那绵长的情丝,此刻都化作粘稠的蜜丝,粘稠缠绵,将两颗心牢牢黏在一起。
再瞥一眼还在被窝里的上官悦璃雪,确认没露头。
他忽得将少女搂进怀里,在她粉嫩芳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没人看见,徒儿怕什么?而且我的徒儿,永远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