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月公主一把拉住上官悦璃雪,转头对菱公主眨眨眼。
“好妹妹,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嘛~”
菱公主抿着唇,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最终闷闷地哼了一声。
“……只准在这,不许乱走动!更不能住下。”
她是不欢迎上官悦璃雪的,奈何月公主拿面子相要挟。
月公主望着她的愁容,噗嗤一笑。
“菱妹妹,明明心里惦记师父惦记得紧,还非要找理由。”
"我就是想怎么了嘛?"
菱公主突然抬起头,眼圈微微泛红。
"我就是想师父了,日日想、夜夜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她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
"这都已经一个多月了连封书信都没有"
她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袖,将上好的云锦揉皱了一片。
月公主见状,笑容渐渐敛去。她轻轻握住菱公主发凉的指尖。
"好了,帝君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况且,帝君他最是疼惜他这小徒儿了。他若知道府中有着小公主这般牵挂,定会格外欣慰的!"
话落,她便拉起菱公主一路移步到了院中。
她知道此话虽让菱公主心情转好,但终究还是安慰话,只管得了一时。
菱公主对于江离的依恋程度,旁人根本理解不了。
毕竟当初在京城时,菱公主才与江离分开数日便郁郁寡欢,终日将自己关在房中以泪洗面。
现在时间则更久,都已经一个月过去了,鬼知道菱公主会发什么疯?
“呦!菱妹妹这又是怎么了?怎么郁闷成这样?”
就在此时,院门处突然传来了柳如烟的声音。
“如烟姐姐!”
柳如烟扶着腰缓缓走来,却在看见上官悦璃雪时脚步微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上官悦璃雪!红绡泣雪,朱颜辞露!
“见过王妃!”
上官悦璃雪连忙见礼。
“免礼,来者是客,坐吧!”
柳如烟很快恢复如常,笑吟吟地走到菱公主身边。
"菱妹妹这又是怎么了?怎么郁闷成这样?"
"如烟姐姐!"
菱公主像抓到救命稻草般挽住柳如烟胳膊。
“好啦!陛下从京城来信了,说是你娘亲尹夫人想你了,这么久也不见你写过信。”
菱公主闻言一怔,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柳如烟的衣袖。
"娘亲她"
声音突然哽住,她眼圈又红了起来。
柳如烟轻轻拍着她的手背,从怀中取出一封带着淡淡檀香的信笺。
"瞧瞧,尹夫人特意托人送来的,还捎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糖,说是凉州买不到。"
月公主好奇地凑过来。
"快拆开看看呀!"
菱公主接过信,指尖有些发抖。
当看到信纸上熟悉的字迹时,一滴泪珠"啪"地落在"吾儿亲启"四个字上。
只待看完信,她慌忙用袖子去擦眼角的泪,却越擦越是止不住。
柳如烟红唇微抿,她还有封信没拿出来,那是柳吟写给江离的。
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下,自己的那位姐姐会亲自给江离写信?又会说些什么?
见气氛压抑,她拉过菱公主坐下,目光扫过众人。
"我有个法子能让人心情舒畅——不如试试足疗?"
"足疗?"
月公主好奇地眨着眼。
"就是按摩足底穴位。"
柳如烟说着已经拉着菱公主在院中石凳坐下。
"夫君说过,脚上有全身的反射区,按对了地方,连带着心情都会好起来。"
众女半信半疑地围坐成一圈。
柳如烟示意每人褪去绣鞋罗袜,四双玉足在阳光下莹润生辉——
图片仅供参考!具体以实物为准!
"这里还有这里"
柳如烟纤指轻点着菱公主足心的穴位,手法娴熟。
"夫君替我按时说过,太冲穴能疏肝解郁,涌泉穴可安神定志"
"帝君居然连这个都懂?如烟姐姐你好幸福!帝君如此身份,居然会亲自替如烟姐姐按脚?"
月公主惊讶地捧着自己的双足左看右看。
菱公主则是抹了把眼泪,实名羡慕中,她美眸眨动,低低呢喃。
"师父师父好像还没给我按过"
听到此处,柳如烟神情略微恍惚。
是啊!那个男人什么都懂!还有什么是他不懂的?
“我都是随夫君喜爱罢了,每次都是夫君要求。实际啊!让他按还不如让侍女按呢!”
“如烟姐姐这还挑三拣四啊?”
月公主艳羡地眨眨眼,玉足轻轻踢了踢柳如烟的裙角。
“帝君亲自伺候还不满意?”
柳如烟耳尖突然泛起绯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足踝。
“谁……谁让他总爱用些奇怪的法子。”
“奇怪的法子?”
菱公主猛地坐直身子,连带着足尖都仰了起来。
“师父是怎么按的?”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