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还在西凉王府,跟着帝君呢!”
子清说到此处,沈言脸色稍稍放松了些,温和道。
“子清,你放心,公子我一定会救出子妗的,你难道连公子都不相信了吗?公子可是从来没忘记过……”
他说着便又是缓缓欺身上前,作势就要将子清揽入怀中,享受这该死的温存。
“可公子,您住进益王府这么久,一条情报都不肯提供给子清,如果公子您可以……”
子清忽得打断,美眸眨动,毫不避讳。
她进入益王府也有三个多月了,对沈言的疑问也越来越多。
她经过与江离那一番相处,再来面对沈言。
以前的主仆滤镜,多多少少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三个月,足够她看明白一些事情,也看明白沈言。
沈言一心只有事业,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子清,你这就这么不相信公子吗?”
沈言已经是一刻都忍不下去了,打断了子清的话。
并且趁着喝住子清的空档,双手忽得一紧,就要将人抱住。
可他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他刚一靠近,还没抱着呢,子清反应更激烈了。
“公子,您不要!子清怕……!”
沈言:……
再次被推开的他,此刻脸都黑了。
“怕?子清你在怕什么?益王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难道说,你是喜欢上别人了?”
看着子清的微妙神情,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是谁?是那江离吗?”
"公子!子清......对不起!"
子清猛地后退两步,双手紧紧攥住衣角。
"子清已经是帝君的女人了。"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是真的没法了,如果不说清楚,只会加深误会。
"子清从小跟在公子身边,习过礼德、妇道,知晓女子当从一而终。如今既已侍奉帝君,便再不能......"
她抬起头,眼中含着歉意,却又透着一丝凌厉。
"——还请公子自重,莫要让帝君误会。"
此话落,沈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个郎情妾意啊!"
就在此一刻,益王的笑声不知从何处突然炸响。
"沈公子对本王的舞姬,似乎格外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