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最疼我啦!”
吴诗瑶和谢明一脸懵,完全不明白这通电话下来,事情怎么就好像解决了。
挂了电话,杨雯迪脸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我去蜀都一趟,你们给我在这盯住了这个死胖子,要是被他跑了,我唯你们是问!”
谢明远赶紧点头如捣蒜:“杨总您放心,我保证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他,绝对跑不了。”
吴诗瑶则一脸担忧问道:“雯迪,你这是要去干嘛呀?你一个人去蜀都,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杨雯迪一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一边不耐烦地说道:“别问了,反正我保证开学前,一定完成评估。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乖乖给我看好那个死胖子就行。”
……
当炽烈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酒店宽大的床上时,袁景灿这才悠悠转醒。
脑袋放空地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袁景灿才逐渐反应过来现在是何时何地何年何月。
“你醒啦。”戴月浓侧卧在一旁,手指卷着几缕秀发,眼神温柔似水地注视着袁景灿。
袁景灿眨了眨眼问道:“现在几点了?”
戴月浓微微凑近,声音娇柔地说道:“十二点了!”
袁景灿揉了揉太阳穴,接着问道:“你吃了吗?”
戴月浓摇了摇头:“没有。”
袁景灿一边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一边说道:“那叫一份酒店餐上来吃吧!”
听到这句话,戴月浓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上次听到同样的话时,她以为两人短暂的交集即将就此结束。
然而今天,她却莫名地感到一丝温暖与安心,至少,她觉得今天这顿饭,不会是那令人心碎的分手饭了。
用餐时,戴月浓安静得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然而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袁景灿手中的筷子,留意着他夹哪个菜的频率最高,以及吃到哪些菜时会不自觉地点头。
袁景灿抬起头,无奈地笑了笑:“你这样一直盯着,还让我怎么吃呀。”
戴月浓红了红脸,但还是鼓起勇气,不答反问:“你喜欢吃什么菜呀?”
“我是川省人,你说我喜欢吃什么菜?”
戴月浓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哦,那我晚上做川菜给你吃好吗?”
袁景灿上下打量了戴月浓半天,他的目光让戴月浓心中一阵忐忑。
过了片刻,袁景灿问道:“你在哪做?”
戴月浓顿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以前,她和几个室友一起租住在一起,她和赵静总是负责其他六个人的晚饭。可如今,时过境迁,她早已回不去那间房子了,更别提在那里为袁景灿做饭。
陈启的公寓倒是有厨房,钥匙此刻就安静地躺在她的包里。然而,一想到陈启那张透着市侩的脸,她心里就一阵别扭。
戴月浓总觉得因为陈启的存在,自己对袁景灿的感情仿佛掺杂了一些不纯粹的东西。
但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是眼前的这个人呀!
袁景灿看到戴月浓低着头,默默地小口吃菜,便不再追问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今天还要去上班吗?”
戴月浓轻轻“嗯”&bp;了一声
“那一会儿我送你去。”
戴月浓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说道:“好。”
袁景灿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目光落在戴月浓身上:“你的衣服……”
戴月浓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声音羞涩得几乎听不见:“没带。”
袁景灿笑了笑,随即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买套连衣裙,尺码……”说到这儿,他转头看向戴月浓,问道:“你什么尺码?”
戴月浓的脸愈发滚烫,声音细若游丝:“M。”
袁景灿饱含深意地笑了笑,对着电话重复道:“M。”
电话里似乎在询问品牌相关的问题,袁景灿沉吟片刻:“香奈儿好了,尺码……法码&bp;40。颜色素雅一点。”
戴月浓低头,心中既害羞又窃喜。她不禁暗自思忖:他这是在夸赞我身材好吗?选素雅一点的颜色,是不是意味着他喜欢淑女风格的女人呢?
嗯,应该是的。那天在酒店大堂里那个女人虽然容貌出众、气质不凡,可一开口就直接称呼袁景灿为老公,丝毫没有一点矜持,也难怪袁景灿对她总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