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部还好,但是外练部谢渊自己觉得需要养足精神。
其他七部哪怕最弱的拳掌对谢渊来说都是信心十足,唯有最基础的外练有些拿不准。这金钟罩已经成了木桶上最短的那一块板子,确实该换了。
走出谢氏武库,日头已经西斜,暗金色的残阳照耀在大地上,给谢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发现周围远处竟然还有许多族人在那等候,不由摇头,有这功夫看热闹,去修行多好。
“怎么样?怎么样?”
一个粉色的身影蹦了出来,两条长辫子在脑后雀跃的晃荡。
谢渊看着比自己还期待的谢灵韵,笑了笑:
“还行吧,明天看能到哪儿。”
“没事,第一天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谢灵韵以为他不习惯,赶忙安慰道:
“里面的各部守卫都是对应法门的专才,经验老辣,确实和年轻一辈的不一样。但以你的天赋,回去琢磨琢磨,想登楼不难。你是初次前来,至少这一个月内没人催你呢!”
谢渊沉吟道:
“应该用不了一个月那么久。”
“对吧?我知道以你天资,肯定没问题的。”
谢灵韵笑嘻嘻的:
“走,我送你回去休息!”
谢渊见她推着自己往前走,失笑道:
“我还没那么虚弱。”
兄妹俩一前一后的走了,不少周围的人默默注视,渐渐议论起来。
“待了挺久啊,你们说今天他登到哪儿了?”
“第三层?”
“我看未必。据我观察,他的神色并不喜悦,估计上二层都够呛。”
“哟,还是个相面大师。”
“哼,本来就是!看他一脸苦相,最终能不能勉强上四层都难讲!”
“不上三四层,都不值一提!别问我几层,我那是没将修行放在心上,我要是从小练功,随随便便可以进三四层的!”
“得了吧,还上武库,你上炕都费劲。”
而在武库顶楼,白须白发的瘦小老者躺在躺椅上,一片安静。
谢奕站在他的身边,遥遥望着谢渊的背影,眼神也有些复杂。
两名谢家的顶尖强者都有些沉默了。
“谢家……好像没出过这样式的啊。”
老者终于开口,缓缓道。
谢奕也有些莫名道:
“我知道他肯定能让人刮目相看,但是是以这种方式,还是让我意外。”
老者缓缓点头:
“我已经觉得高看了他一眼,颇多期待,没想到还是看低了。你说说,他到底是什么根脚?这些功夫,能是在山村里学会的?”
谢奕迟疑一下,道:
“我知道的他在云山剑宗求过一段时间道,而其他的秘法,或许跟平西王府以及北都山慕家有关。”
老者面色变幻,叹道:
“这样倒也能说得通。但他本身的天资悟性,属实是太惊人了。”
谢奕也点点头。
谢渊今天的表现,无疑在两名顶尖高手的眼里也是觉得匪夷所思。
特别是斧法,之前谢渊从未在谢家展现过。谢奕就算有所耳闻,但从未眼见。
哪怕只是简单的几斧,楼顶上的这两位也觉眼前一亮,其中玄奥和威力,让他们都同样震惊。
那种浑然天成的感觉,不是浸淫一辈子发挥不出来,仿佛谢渊从娘胎里都在练斧头一般,比他的云龙九式都娴熟得不可以道里计。
联想到谢渊微末时赖以为生的手段,谢奕表情有异,难道他还是个不忘初心的家伙?
老者缓缓道:
“若是他有这般悟性这般天资,那让他现在接触第八层,也不是不能破例。”
谢奕面色严肃,轻轻点头。
老者却又道:
“再看看吧,看看他后面几天还能给我什么惊喜。”
族地一角的屋子里。
老十三叔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坐了又站,站了又走,走了又坐,在屋里已经这样一天,让其他人不胜其扰,都悄悄告退,只有那主持赌档的中年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这单独奉陪老赌鬼一个白天。
不过中年人的神情也没好到哪去,他的面容也有些焦急,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虽然距离期限还远,但要是谢渊的表现不佳,恐怕也能看出上限。
七日七层……五层全通……
中年人轻叹一声,看着老十三叔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腰间佩剑,他是真不想赢这个钱。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屋内两人都是精神一振,心中忐忑。
“老爷,那谢渊已经从武库里出来了!”
“可有结果?”
中年人还没说话,十三叔直接揪住那信使问道。
传信的人摇摇头:
“还没结果传出,老爷让我看到谢渊出来第一时间回报……但他的神色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神色难看?”
十三叔和中年人的神色都难看起来。
中年人面目沉凝,嘶声道:
“无妨,守卫该换夜间轮值了,消息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