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了戒心的身后。
摸着佛珠上传来的温润,我对着戒心又问“对了,刚刚那个君绝到底是谁啊?”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说。
“他是人是妖啊?为什么感觉,他的修为好像挺厉害的,不仅傀儡术和幻术玩得出神入化,还能顶着你和谢应渊打这么久。”我继续问他。
戒心竟然回我“不是人,也不是妖。”
“一个孤魂野鬼罢了,练了一身邪术,作恶太多,不可能再有来生了。”
戒心对于君绝的评价一出,我不由停下脚来,幽幽地对他问道“那我呢?”
“我不知道我该叫你沈知初还是戒心。”
“那我呢?”
“你是怎么看待从前的我?”
“你也觉得我作恶太多吗?”
洁白的雪地里,留下了两串很长很长的脚印。
戒心的步伐一顿,像是没有想到,我会忽然问他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