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道:“痛不欲生的不快。”
痛不欲生?
好严重的词,叫他心里沉甸甸的,想到那日璃月说的话,不确定,“或许有。”
“可否跟老朽说一说。”
楚珩钰不知道如何说,只道:“那日她跟孤说她想通了,随后便走了,孤知晓那是何意?”
“何意?”李御医追问。
楚珩钰拧了眉,淡声:“允孤纳妃。”
皇上纳妃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如何用个“允”字,李御医想到楚珩钰与璃月一路而来,感情深厚自不用说,可她是准皇后,皇上也不曾亏待,做什么做出那般决定,又如此决绝,再问:“她可曾学过女德女诫,未来要辅佐皇上,治理后宫,纳妃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楚珩钰了解璃月,故而,想了想道:“不曾学过,她......与别的女子不一样。”
皇上都说不一样了,老李便知晓症结,道:“有句话老朽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御医请说。”
李御医转动脑子,把罪过措辞往皇上身上推,故而,说了些叫楚珩钰不能接受的话,“皇上既然说她与别的女子不一样,那就是症结所在了,一般来说,发生过的事伴随记忆可到死,而有一种情况,便是伤情太过,病人选择保护自己,不想记得的事便选择弃之。”
“什么!伤情太过,选择弃了?”
李御医点头:“这般事极少发生,能做到的人寥寥无几,那些伤情至癫的人却不少见,不过时日长久也会忘记一个人,璃月这种情况已是幸运。”
楚珩钰先是想到后宫痴癫的妇人,吓一跳,随即又震惊到无以复加,不可置信,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