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不怎么疼了。”他说着,想收回手,被秦霜拉住,抬头严肃地看他,“不行,最少要冲半个小时。”
梁宴洲看着秦霜的眼睛。
她眼眶微微泛红,是刚才哭过。
他抬手轻轻地勾了下秦霜的眼尾,低声道:“眼睛都哭红了公主。”秦霜轻轻地抿了下唇,没有回话,低下头继续给梁宴洲冲水。梁宴洲对着别人没什么耐心,但对着秦霜却耐心十足,见秦霜非要给他冲水,他索性由着她随便做什么,耐心地待在一旁。过了一会儿,周骞赶来了,给梁宴洲检查过后不禁松了口气,说:“幸好冲了半小时冷水,没什么大碍,回去拿冰袋敷一下,我再给你拿一支烫伤膏,没事就多擦几遍,一两天就好了。”
秦霜坐在旁边,听见周骞这样说,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她也不敢完全放心,回家以后,给梁宴洲敷了一晚上的冰袋,又给他擦了好几遍烫伤膏。
晚上十一点,她去浴室洗澡,换了睡裙以后,又去冰箱里拿冰袋,想再给梁宴洲敷一会儿。
她拿着冰袋去书房,看到梁宴洲坐在椅子里,在打电话。她听见梁宴洲在讲工作上的事,就没出声,走过去,拉起梁宴洲的右手,她一手拉着他的手,一手拿着冰袋给他敷手背烫伤的地方。但大概因为已经敷了一晚上的冰袋,又擦了好几遍烫伤膏,梁宴洲的手已经不怎么红了,摸上去还有点冰凉凉的。
梁宴洲见秦霜站在旁边给他冰敷,一边接电话,一边伸手把她捞到腿上坐。秦霜坐着也没乱动,仍然专心给梁宴洲冰敷。她一边敷,一边仔细地看,从梁宴洲的手背慢慢敷到手腕上,又敷到掌心,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地敷,怕有漏掉的地方。梁宴洲本来在谈工作上的事,但是慢慢的,他整颗心心都落在了秦霜身上,看着她拉着他的手,专心心给他冰敷的样子,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电话里的人在说什么,他已经没再听了,直到对面的人喊他,“梁总?您在听吗?”
梁宴洲回过神,淡嗯了声,说:“听见了,具体的事情明天见面再谈吧,有点事,先挂了。”
对面的人忙说:“是是是,那我就不打扰梁总您休息了,那就明天再谈。”梁宴洲嗯了声,挂了电话。
秦霜见梁宴洲挂了电话,看向他问:“你感觉怎么样?还烫吗?”梁宴洲笑看着她,说:“烫啊。”
秦霜本来已经放松的心情,闻言顿时又紧张了起来,说:“还烫吗,那还要再多敷一下,我去换个冰袋。”
她说着就要起身,被梁宴洲搂住腰不让她动。梁宴洲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把她手里的冰袋拿走,放到桌上,笑说:“我没说手烫,我说的是别的地方。”
秦霜没反应过来,问道:“那还有哪里烫?”梁宴洲笑着看她,“你说呢?”
他托住秦霜的屁股,往他里面坐了坐。
秦霜隔着睡裙感受到热度,她瞬间懂了,脸一下烧了起来。梁宴洲吻了吻她的脸颊,右手摸进她的裙子里,冰凉的手碰到她的肌肤,刺激得她浑身颤抖了下。
梁宴洲问:“凉?”
秦霜摇了摇头。
梁宴洲的手指明明是凉的,可他抚摸过的地方像是带着电一样,让她全身都烫了起来。
梁宴洲便没有把手拿出来,去更隐秘的地方探索。秦霜刚开始还能正常和梁宴洲接吻,但很快,她招架不住地把脸埋到梁宴洲的肩上。
昏暗的书房里,皎洁月光照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秦霜雪白漂亮的后背微微弓起。
她坐在梁宴洲的手上,脸埋在梁宴洲的肩上发出近乎呜咽的哭声,踩在地毯上的两只脚背不受控制地绷直。
过很久,她全身卸力地伏在梁宴洲肩上,白皙的脸颊红到像是刚发了一场高烧。
梁宴洲一手搂着她的腰,偏头在她耳边亲了亲,低哑的嗓音中带着笑,贴着她的耳朵厮磨,很低地问了声,“舒服吗公主?”秦霜耳朵炸红,她直起身,然后低头去吻梁宴洲的唇,好堵住他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梁宴洲喉结滚动,搂着秦霜靠在椅子里接了会儿吻,直到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他把秦霜打横抱了起来,往书房外走。秦霜抬手搂他的脖子,在黑暗中红着脸问他,“去哪儿?”梁宴洲道:"卧室,书房没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