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
她拿着吹风机走回去床边,插上电,打开吹风机就给梁宴洲吹头发。梁宴洲享受地靠在床头,伸手把秦霜捞到他腿上坐。秦霜双腿分开坐在梁宴洲腿上,这个姿势她会比梁宴洲高,很方便帮他吹头发。
梁宴洲搂着秦霜的腰,说:“简单吹下就行。”秦霜道:“好歹要吹干呀,不是你说的吗,睡觉前头发不吹干,以后会头疼。”
梁宴洲勾唇笑了笑。
他由着秦霜给他吹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干了,伸手拿走秦霜手上的吹风机,说:“可以了宝贝儿,已经干了。”
他把吹风机关掉,拔掉插头随便地放到床头柜上。而后搂住秦霜的腰,在她唇上亲了下,正准备把秦霜放进被窝,这时候才注意到她右手手腕的内侧有一块淤青。
他不禁皱眉,把秦霜的手腕拉到眼前仔细看,“这是怎么了?”秦霜低头看了看,不在意地说:“前两天拍戏的时候不小心被剑柄打到了。”
梁宴洲看得皱眉,说:“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看向秦霜:“还有别的地方受伤?”
秦霜道:“没有了。”
梁宴洲微微地挑了下眉,不太信她的样子。秦霜道:“不信你检查。”
梁宴洲看着秦霜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没忍住笑,说:“我一会儿是得好好检查一下。”
他问秦霜:"跌打损伤的药呢?”
秦霜道:“在床头柜里。”
梁宴洲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跌打损伤的药拿出来,拧开盖子,倒一点在秦霜手腕上,然后轻轻地把淤青揉开。秦霜坐在梁宴洲腿上,乖乖地由着梁宴洲给她擦药。梁宴洲给秦霜擦好了药,又拉起她的睡裙,检查了一下膝盖和腿骨脚踝的地方,确定没有别的地方受伤才放心。
他把药油拧上,放回抽屉里,而后看向秦霜,拉着她的手,忽然说:“千纸鹤我不要了。”
秦霜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梁宴洲笑着看秦霜,逗她说:“怕累着我们公主的手。”秦霜笑道:“叠千纸鹤又不用什么力气。”梁宴洲拉过秦霜的手,在她手背亲了下,说:“反正不用叠了,之前逗你的。”
秦霜坐近些,抬手搂住梁宴洲的脖子,笑眯眯地看他,问:“那你还吃醋吗?”
梁宴洲根本没把林泽放在眼里,淡然地说:“不至于。”他手搂在秦霜的腰间,看着她,“公主的人和心都是我的,我犯得着跟个无关紧要的人吃醋?”
秦霜笑道:“你知道就好。”
她低头吻了吻梁宴洲的唇,然后看向他,忽然很郑重地说:“梁宴洲,我爱你,只爱你。”
梁宴洲显然心情很好,抬手捏秦霜的脸蛋,宠溺地看她,“有多爱?”秦霜道:“你想象不到的爱,如果这个世上没有你,我会觉得生命变得没有意义。”
梁宴洲温柔地看着秦霜。
过一会儿,他温柔地揉着秦霜的脸颊,看着她温柔地说:“我永远在,公主。”
秦霜弯着唇笑,幸福地点头。
她看着梁宴洲,情不自禁地抬头吻他的唇。梁宴洲搂紧秦霜的腰,低头深深地吻住她。两人快十天没见,今晚又这样温情,两人吻得有些难分难舍,彼此都有些情动。
但秦霜明天六点半还得开工,梁宴洲怕她睡不好,在失控边缘松开秦霜,把她抱起来放进被窝里,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秦霜平躺在枕头上,笑眯眯地看梁宴洲,“梁宴洲,你不睡吗?”梁宴洲曲起一条腿,说:“等会儿再睡,你先睡。”秦霜忍不住笑,她往梁宴洲身边挪了挪,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放到梁宴洲裤子上。
梁宴洲啧了声,握住她的手,给她放回被窝里,“别闹。”秦霜笑着看他。
梁宴洲靠在床头,伸手温柔地摸秦霜的头,“乖点,快睡觉。”秦霜望着梁宴洲,说:“睡不着。”
梁宴洲宠溺地笑着看她,“那怎么办?我给你唱个摇篮曲?”秦霜笑道:“好啊。”
梁宴洲勾唇笑,说:“逗你呢,不会唱。”“不管,说了要给我唱摇篮曲,快点唱。”梁宴洲啧地笑了一声,看着秦霜,“公主,三岁吗?还要哄睡?”秦霜轻哼了一声。
她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去拉梁宴洲的手,期盼地望着他。梁宴洲和秦霜对视了一会儿,被秦霜期盼的眼神看得招架不住,只好叹了声气。
他温柔地摸着秦霜的头,缓缓地开口,“睡吧,睡吧,宝贝儿快快睡吧,睡吧,睡吧,宝贝儿快快……
昏暗的房间里,秦霜把脸贴在梁宴洲腿边,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她这晚做了一个很香甜的梦,一整晚唇角都弯弯地在笑。梁宴洲看着秦霜睡着,目光落到她唇边的笑容上,他眼里也不禁浮上笑意。他俯下身,在秦霜眉心温柔落下一吻,而后才抬手关了昏暗的壁灯,躺下后,伸手把秦霜轻轻地搂进怀里。
而后闭上眼睛,也一起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