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等到现在。
张小年说的“炸堂子”就是执法堂执法的一种,通常都是为非作歹唯利是图的出马弟子供奉的堂口,赚了昧良心的钱或者是害了无辜的人被执法堂惩戒的一种方式,要不就是香炉碗碎了或者莫名其妙的掉在地上,要不就是香火不知道怎么飘到堂单或者桌布上,导致堂口被点着了,这些都叫做炸堂子。
想到这儿我拿起筷子,道了声谢,让嘴里意思性的吃了一点:“小寒姐,这扇子我家烟魂说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您这也是开门做生意,您开个价?”
张小寒看了我一眼手指比了一。
这啥意思?!
“一万?”
张小寒没说话,红唇向上扬了扬,继续比划着一。
“十万?”
我声音小了一些,这还不是黑店啊!这扇子画都没落款儿,也不是啥名家画的……
但是要是真合适,我咬咬牙……
大不了省吃俭用……
为了这九个娘们……
“十万?这么阔绰?”张小寒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我知道诚心买东西的都得说这东西不好,才能往下讲价,老话讲,褒贬的是买主,但这时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肯定是行不通了,索性直接真诚点儿:“我家外姓的烟魂确实对我不错!这段时间在外面赚了点钱……要是真合适的话……”
“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