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唱歌的曾凡旋，没其他人在场。

解释了一句：

“我不是指的那方面……”

当初苏芷给许空留下的第一印象，无非还是有些高冷的一个年少成名的歌后。

不过后面真的深入了解过后，的确是没想到，苏芷平时和私下的时候，竟然有着那么大的出入，主打一个反差。

甚至许空本来都没那种想法的，硬被苏芷给带歪了。

……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只要你登台的时候，能够保持这样的发挥，就已经很好了。”

许空开口说道。

总共帮着曾凡旋练了两天的新歌，后面就是节目上正式的彩排了。

过程当中许空都是以鼓励为主。

曾凡旋不是那种需要严厉去指导的歌手，反而更多的需要鼓励和认可。

有些时候，自信心也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东西。

“好的，谢谢许空老师！”

看起来效果不错。

起码经过许空这两天夸了那么多次，曾凡旋肉眼可见的看起来自信了许多。

……

彩排前一天的下午，许空让曾凡旋放假休息了一下。

这两天高强度的练习，效果虽然不错。

但也不能一直这样。

不然的话，对方的嗓子估计着不住。

趁着这段时间，许空应邀去了番茄台的总部。

虽然和这位康副台长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但对方还是表现出相当高的热情。

“没问题！”

“如果可以的话，许导的新剧还能和在我们番茄台播出，那就最好了！”

……

对于这样的话，许空没有接。

主要是之前和芒果那边已经签过合约了，相同的条件下，凤歌的剧，独播权都是对方优先的。

所以说许空也不能承诺这次的剧能够在番茄台这边独播。

虽然和番茄台合作，看起来也不算什么很差的选择。

但许空和吴幼学的交情摆子那，这一点许空无论如何都是要考虑的。

除非说吴幼学表达了不想和凤歌合作的态度。

不过以许空对吴幼学的了解，哪怕两人私下的关系一般，对方的情商也不会犯类似的错误。

只要是番茄台能够答应的一个合作条件，以芒果的整体实力，也绝对是能够跟得上的。

……

见到许空的态度，实际上康之山也已经明白了。

不过他也是聪明人，并未直接捅破。

反而是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对于他来说，能够让许空来参加综艺，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对方的新剧版权，肯定是不可能一两句话就能够拿下的。

果然许空和吴幼学的关系还是不一般。

康之山有些后悔，没有在许空刚出道的那段时间里，能够主动的抛出橄榄枝，或者好歹是给对方保持一个不错的交情。

不过许空火的速度太快了，也就是这几年的时间，当初没人能够知道，他能够走到现在的这程度。

康之山当时甚至都没怎么把注意力放到过许空这样一个新人身上。

只能说吴幼学和芒果的与运气的确是太好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