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得很多很多奖状呢!
虞光城个子高,随意在人群中扫一眼,到处都是哭闹着不想上学的小孩,像禾禾这样对上学充满期待的小朋友实在是太少了。他沉默半响,很难告诉禾禾想上学的小朋友才是少数。毕竟,他小时候,也很不喜欢上学。
倒是撒泼打滚的小男孩听到禾禾的问题,止住了在地上翻滚的动作,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惊讶地看她:“你为什么不哭?你不知道吗?小学的老师很凶很凶的,像老虎哦!”
禾禾思索片刻,不赞同地摇头:“时泽哥哥说过,老师很温柔的。”男孩将信将疑,但还是从地上坐起来,抽了抽鼻子:“真的?”男孩妈妈通过两人的对话,明白了自家儿子排斥上小学的原因,连哄带骗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当然了,小凯,老师哪有那么凶嘛~再说了,就是真的凶,妈妈也不会让老师凶你的。”
她早早准备好了大红包,打算开学第一天偷偷塞给儿子班的老师,给老师留个"好印象”。
男孩终于愿意从地上爬起来,脸蛋上还挂着几滴没擦干净的眼泪,和妈妈一起跟在禾禾和虞光城身后走进学校。
一年级新生的分班名单贴在喷泉后面的长廊里。禾禾个子太矮,踮起脚尖也很难看清名单上的内容,只好扭头求助虞光城:“爸爸,禾禾想找到自己的名字。”
虞光城早早在名单上看到,禾禾被分在了一年级一班。但为了满足禾禾自己找名字的愿望,他没有直接告诉禾禾,弯腰把她连人带书包一起抱起来,走到贴着一班名单的柱子上。禾禾在名单上一个一个名字扫过去,终于在靠近名单最下方的位置发现了自己的名字:“虞禾禾……一年级一班!”她伸出小手,指着名单上的字一个一个认出来。与此同时,刚刚和禾禾一起走进学校的小男孩妈妈发出一声惊呼:“哎呀,赫连凯,是一(一)班!一(一)班!”赫连凯妈妈高兴极了一一不亏她给学校领导塞了钱,把儿子分进这个好班。她可听说了,一班的绝大部分孩子都是公职人员和干部的子女,身份背景惊人,其他几个班都是比不了的。
她儿子能和这些人的孩子做同学,百利而无一害呀!想到这里,赫连凯妈妈偷偷瞄了眼虞光城。她就说!刚才在校门口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男人眼熟,现在听他女儿念了名字,她才终于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警界之星”虞光城。虞光城之前还跟警队的其他人到她的歌舞厅检查过,她当时害怕极了,特意吩咐底下的人安排好好招待,结果被虞光城冷脸骂走了。赫连凯妈妈想到这里,忍不住又看了眼虞光城。也不知道他假正经还是真正经,不过…她在沙川区认识的警察可没几个是真正经,每次来她的舞厅连吃带拿,惹得她心疼极了,但也是敢怒不敢言。虞光城一早察觉到了赫连凯妈妈打量的视线。他不动声色地拧了拧眉,想到对方未来也是禾禾同学的家长,最后什么都没说,准备带着禾禾去班里报道。
赫连凯妈妈见状,不想错过跟虞光城搭话的机会,忙拽着赫连凯跟上来:“虞禾禾爸爸,我是赫连凯妈妈。咱们的孩子以后就是同班同学了,还请多多关照。”
她故意装作不知道虞光城的身份,询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不等虞光城开口,禾禾从他的怀里探出小脑袋插话:“阿姨,我爸爸是专门抓坏人的警察哦~”
禾禾的语气里满是对虞光城的骄傲。
赫连凯妈妈“哦"了一声,从真皮手提包里掏出名片,双手递给虞光城:“我叫董蕾,在沙川区经营一家歌舞厅。”
虞光城扫了眼名片,依稀对这家歌舞厅有点影响。当时一年一度的大巡检,他带人去这家歌舞厅进行检查,这家歌舞厅比其他几家要正规得多,也没什么违法乱纪的行为。就在他准备带警员们离开时,歌舞厅的经理突然带着人过来,硬是要把一个黑色皮箱往他们手里塞。
虞光城好言相告没用,最后是冷着脸把对方狠狠呵斥了一顿,说再搞这一套就停业整改,歌舞厅经理才带着黑色皮箱灰头土脸地离开了。他一向厌恶不正派的作风,对董蕾的影响愈发不佳,但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还是伸手接过接住名片,言简意赅道:“虞光城。”“哎呀呀!您就是报纸新闻里常常报道的′警界之星′虞光城警官哇!”董蕾猛得拍了下手,装作刚刚才认识虞光城的样子,不忘抛出他感兴趣的话题套近乎,“半个多月前,我们沙川区那边的灭门惨案真是吓死人了哦,一家六口人,全都没了,连刚出生的小婴儿都没放过呀!”虞光城自然知道这个案子。
当时,区刑侦队上交了结案报告,他还怀疑过破案速度太快,其中是不是出现了什么纰漏。
他带刑侦科的几人去沙川区公安局跟进了几天,并没有发现案件中存在什么问题,这才带着大家回到市公安局。
董蕾见虞光城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尝试继续拉近关系,谈起沙川区公安局就是一顿大夸特夸。
当然,夸到最后,她还不忘把话题绕回虞光城身上:“您可是咱们广海市众多公安干警的楷模榜样呢,我经常听认识的警察说起您,那可都是直竖大拇指呢……
董蕾自觉省略掉那些“他就是靠死了老婆才升职”、“一天到晚臭着脸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