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不是男女有别的问题,他就是不信任我们。”护理工作也需要练习和经验。卡维手里能用的就是这些护士,肯做痔疮手术的也不多,只能硬着头皮让她们上了:“算了,如果他依然坚持的话再来找我吧。咱们还是先说说那位刚从内科转来这里的新病人,9床的施密特先生。”“他腹痛又严重了。”一位护士说道。“嗯,我知道,从疼痛部位来看应该是阑尾出了问题。”卡维看着内科送来的病历,说道,“等伊格纳茨老师回医院后我会和他一起检查的,在此之前,你们别给他喂鸦(防和谐)片酊。”“我看他都快疼得说不出话了。”“为了诊断,没办法,只能让他尽量忍忍了......”就在说话间,忽然门外传来了些嘈杂的声音。卡维出门看去,原来是隔壁产科病房出了状况,好几位护士忙做一团,里面还能看到一位助产士的身影。见外科有人,很快就有一位年长的老护士跑了过来:“伊格纳茨医生在不在?”卡维摇摇头:“老师出去了,不在医院。”“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不清楚,估计晚上吧。”“怎么这个时候玩失踪......”老护士有些急了,“那希尔斯和赫曼医生呢?”“两位老师也不在,都在剧场做手术呢,看时间应该快了。”卡维越听越不对劲,问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24床,那个叫诺拉的姑娘,羊水破了!”